逛蕩一番後,皇帝帶著紀瓊華找到投宿的客棧,人不多,大堂中還有人在喝酒閒聊。
“聽說最近又有人失蹤了啊。”
一個絡腮胡子往嘴裡塞著花生米,順口說著。
“是啊,都第四個了吧,而且都是女子,到現在縣衙也沒找出原因,人也是生死不知。”
一個書生打扮的人接話。
“我還寫了打油詩,讓人幫忙擴散找人呢,或許還有希望。”
“得了吧,你就是想借機賣弄你的才學。”
“真有本事,去參加科舉啊,而不是在這裡蹭吃蹭喝。”
絡腮胡子嗤笑著。
在這個條曆史進程線上,科舉製度出現的更早,在當今皇帝手裡逐漸完善。
“春闈三年一度,到時候我一定去。”書生大言不慚,搶過酒壺灌了一口。
絡腮胡翻白眼諷刺道:“就你這樣,秋闈過了再說吧。”
眼見兩人就要吵起來,有人來勸和。
“不是在說失蹤人口麼,我懷疑是那些水匪做的。”
“從前年開始,那些水匪就越來越不當人了,打漁的不交錢,都彆想全須全尾的回來。”
“官府年年說想辦法,年年都裝死,真真是……無能!”
老人家很氣憤。
他兒子就是漁民,幾次打漁遇到那些水匪,差點出事。
作為官府上最大的頭頭,皇帝聽到這話,停住步伐,抱著紀瓊華在椅子上坐下。
水匪竟嚴重到如此地步了嗎?
“我聽說,那些水匪比做生意的還賺錢,運氣好,搶到一艘貨船,那可是連人帶貨的一起吞了。”
“分的銀子,不要太多。”
絡腮胡搓著手指,眼神賊亮。
“我還聽說,那些水匪還做彆的生意呢,說不定那些失蹤的女子,就是被水匪綁架,賣掉了。”
這猜測有一定可能性,幾人紛紛開腔加入討論。
“這算什麼,我還聽說,官府和水匪本身就有勾結呢,要不然,這都多少年了,打又打不過,每年還喊口號。”
有人對此嗤之以鼻。
眾說紛紜中,聽著那些話,皇帝的表情是一直在變。
【這接下來,是不是要走帝王微服私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