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舶司的飛行士們在大笑,誰說星穹鐵道沒有Y軸?
打得到嗎?打不到!不在一個圖層怎麼玩!
高打低,那就是純純的抽陀螺,打玩具,工造司很快就被打的哭爹喊娘。
朱輪殺豬似的大叫道:“秘密武器!”
一群人駕駛著大炮登場,那炮左右兩個圓圓的彈藥艙,炮管又大又粗,炮頭還做了加固處理,看起來就很像......
“開火!”
阿姆斯特朗充氣回旋炮確實不同凡響,如同霰彈一般擊落了許多星槎,但這依舊挽回不了劣勢。
馭空沉著冷靜,穩紮穩打,不急不躁,勝利已是囊中之物。
丹鼎司,靈砂一人擋在丹恒和雲騎軍身前,呼喚出赤龍。
丹恒正準備突然抽冷子給她一下,但沒想到靈砂速度比他更快。
靈砂輕車熟路的操作著,給丹恒整的無比難受,為什麼他感覺自己被看破了?明明之前也沒有交過手啊?
符玄還是沒算對,沒計算到穹這個誤差。
中間一路,雲騎軍大軍碾壓至太卜司前,僅有一人擋在入口處。
穹獰笑道:“景元,你將軍失格了!”
穹記得景元得罪過他,但因為什麼來著?有點想不起來了。
算了,都無所謂,雖然我沒理,但我不要臉啊!
穹嚷嚷道:“說弄你就弄你,景元小兒,你為什麼不戴帽子!”
“哇啊!”一大群雲騎軍被拳風轟的飛了出去。
“我們戴了帽子啊!”
穹眼睛一瞪,憤怒道:“你為什麼戴帽子!”
敢拿武器?是不是刺殺本銀河球棒俠?死!
不拿武器?是不是屁股裡還藏了魚腸劍?死!
為什麼不敢看我?是不是做賊心虛?死!
為什麼敢看我?是不是還懷恨在心?那必須斬草除根,死!
穹說道:“為什麼不跑?”
雲騎軍傲然說道:“因為不怕!”
穹說道:“好好好,勇氣可嘉,此子斷不可留。死!”
穹又抓住一個想跑的,問道:“為什麼要跑?”
“我害怕!”
穹點了點頭,感歎道:“心思深沉,能屈能伸,是個梟雄,此子斷不可留!”
戰場可謂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穹擦了擦臉上的血水,總感覺還缺了點什麼,思考著要不要用腦袋壘個京觀呢?
“穹?”
穹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心裡咯噔一聲,扭頭望去,姬子正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望著他。
完了!芭比q了!
“寶貝,這些都是你乾的嗎?”卡芙卡也出現了,微笑著欣賞了一番,對於屍山血海沒有半點反應,反而欣慰喜愛的捧著穹的臉給了個親親。
卡芙卡誇讚道:“不愧是我的寶貝,真厲害,沒有受傷吧?”
穹木然道:“沒有。”
卡芙卡說道:“那就好。”
姬子生氣的說道:“等等,卡芙卡,你怎麼可以這樣,穹這是做錯了,無名客怎麼能傷害無辜!”
卡芙卡昂首挺胸的說道:“我家寶貝肯定沒有錯,絕對是這些雲騎軍不好!”
穹汗流浹背,總感覺在卡媽的思想灌輸和身體溺愛下,他很容易就長成法外狂徒啊。
姬子寸步不讓,激動的說道:“錯了就是錯了,我決不允許穹誤入歧途!”
“姬子!”
“卡芙卡!”
媽媽們胸口抵胸口,視線之間電光四射,穹無助的左顧右盼,最後絕望的閉上眼睛。
“危機管理!”
籠罩在整個羅浮上方的光芒消散了,虛假之天崩塌,於是羅浮的世界線再次回歸穩固。
穹以創造神力,將帝垣瓊玉牌,錨定成了解決一切矛盾的規則,並衍生出了無數種玩法。
理所當然的,這樣的世界線是虛假的,不過是億萬種可能性的一種,就像是無限月讀一樣,穹讓整個羅浮都跟他做了一場真假難辨的夢境。
遊戲而已,醒來以後,死亡自然是不作數的。
因為卡芙卡和姬子的意外出現,穹不得不提前終止了能力。
他是真的不知道景元那麼卑鄙無恥,居然告老師!
穹可沒有作弊,玩個遊戲還開掛,那還是人嗎?
簡直不是人!
什麼?你說穹單挑了整個雲騎軍?
......這個嘛,小開,不算開!
穹高舉球棒,呐喊道:“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