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你不能這麼絕情啊……”
又一次的逃訓被抓,仁王看著這可以用恐怖來形容的加訓量, 有點想要逃避現實。
順便賣賣慘, 說不定幸村就心軟了呢?
“仁王你最近的逃訓也太多了, 這次你就彆想拒絕了,我會親自監督的。”
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幸村道。
“我知道這點訓練對你來說算不了什麼的。”
都是這麼多年一起長到大的好友了,互相扶持著一點一點的成長,仁王的極限幸村很清楚,他給仁王布置的訓練量應該還沒有到仁王的那個極限。
“我身上還有十倍的重力啊, 你居然還給我在腿上加鉛塊,會死人的啊……部長。”
仁王臉色慘白, 這些訓練是沒到他的極限不錯, 但不代表這些訓練他做完以後會像沒事人一樣,真要做了,回家就直接趴床上是他絕對的未來。
“趁我不在逃訓這麼多次,不給你直接塞上金塊就不錯了。”
幸村這回也好不留情了,把自己這次想要狠狠地懲罰仁王的心態暴露出來。
十天中有七天在逃訓,仁王你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囂張成這樣, 也難怪幸村一從醫院裡出來首先就把仁王給逮了, 真田副部長在這幾天也真是辛苦了。
“就現在,快點去訓練。”
不再給仁王狡辯的時間,幸村依然帶著他溫柔的笑容,但仁王卻莫名的冷汗直流, 直覺自己要是再這樣繼續和幸村說下去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
“嗨……”
仁王不情願的應下來。
希望柳生比呂士會看在他們這麼多年(其實一年也沒有)的搭檔情義下,在訓練結束後給他一個肩膀用來撐著。
幸村則像他說的那一般,坐到休息椅上開始監督仁王訓練,雖然一般部長這個時候應該以身作則,帶頭參加訓練,但何奈最近突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病單,他強行生病,現在隻要他被看見打網球做運動都會被攔下來,想訓練也訓練不了了。
嘛,既然沒事做的話就來督促仁王不要偷懶好了,省得這家夥又給他添麻煩。
“幸村。”
真田弦一郎嚴肅著臉走了過來,不知道的大概會以為有大事發生,但熟悉他發小的幸村知道,這不過是弦一郎的習慣,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越長大臉上的表情就越少。
“有事嗎?”
恐怕沒有大事也是有其他特彆的事情,幸村能去區分真田同一個表情下的不同氣息,現在真田的態度是很端正的樣子。
“冰帝寄文化祭的邀請函過來了。”
真田說話後就保持著沉默,不知道是誰說的,其實立海大的幸村部長還有仁王正選和冰帝的跡部部長很熟悉,似乎已經認識了好久。
那幸村為什麼不告訴他呢?真田作為幸村的從小就在一起打網球的幼馴染,從沒有聽過幸村和他說過他有這麼一個朋友。
“什麼時候?”
到了這個時候了啊,除了網球比賽還有他們學校的一些特彆活動,幸村對於其他的活動都不怎麼關心,尤其最近還發生了那麼多的事。
“三天後。”
真田的回答依舊保持著他慣有的嚴肅。
“那一會兒問問大家有沒有時間吧,有時間的話大家就一起去。”
想著在文化祭的時候可能會遇見越前他們,幸村忍不住的加大了嘴角的笑容,提議道。
“嗨!”
真田聽見了回答,不再在這件事上耽誤時間,把拿在手裡的幾張邀請函遞到了幸村手裡,轉身回去繼續訓練。
他其實很想問一問有關跡部的事情,他不知道那些傳言是不是真的,但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心理,他更加希望這個傳言隻是莫無須有的。
幸村看著真田逐漸走遠的背影,嘴角弧度變成了微微勾起,沒有原先的弧度大,卻能感覺到他開心的情緒。
………………
————冰帝的學生會會長辦公室————
“你最近是太無聊了嗎?”
又一次的抓住從背後準備伸過來的手,跡部轉回了頭,挑眉道。
「測測你的警惕心而已。」
即使偷襲被抓包了,齊木的表情依舊淡定無比,然後一本正經的開始胡說八道。
“本大爺看你根本就是想惡作劇吧。”
被齊木不要臉的態度驚到,跡部也是無語,放開了齊木的手轉回頭繼續批改文件,文化祭要批改的文件可不是一般的多。
“而且本大爺對你也根本就沒什麼警惕心啊,你在本大爺睡覺的時候來偷襲,本大爺絕對是感覺不到的。”
這才是跡部對齊木這句話感覺到無語的真正原因,這種東西由齊木來測根本就沒有用吧。
「呀嘞呀嘞,警惕心對誰都不能輕易的放下啊,小心被彆人趁機偷襲。」
對於跡部的這句話齊木下意識的就像反駁,作為一個著名大財閥的繼承人,警惕心是要隨時都保持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