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跡部嘴角抽了抽, 克製住自己不去扭頭看他現在特彆想看的那個人,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情有那麼一點暴躁。
他非常的疑惑自己是怎麼死的。
“跡部的死法是——奶穿。”
白馬探克製住了自己笑意,正經了自己的麵部表情,哪怕他現在在心裡已經笑的快肚子痛了,但還是記得太明顯估計會被打。
跡部馬上就知道了新一的想法, 估計又是想誤導大眾的視野,然後以保住他, 製造一個平安夜……跡部覺得自己的這個死法也是憋屈, 尤其是他剛剛才下了某個決定的情況下。
這個守衛是誰啊?
“我說……這次的守衛是誰?”
新一替跡部問出他現在心中的疑惑, 他其實也特彆好奇這個守衛到底是誰, 這裡有這麼多人,卻偏偏的挑中了跡部。
*
「……我。」
齊木猶豫著舉手, 也不敢去看跡部, 麵色詭異的說道,他沒想到新一對於狼人放的煙霧彈被自己給信了。
這太尷尬了。
“齊木你是守衛嗎?”
聽見這句話的越前大大貓眼認真的睜著, 開口問道, 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誰說了謊, 他目光在在場的所有人麵前掃了一眼。
「嗯, 我還以為這一輪的新一不會給跡部用解藥,想著有可能狼人會讓跡部這一輪死亡,就守了他。」
旁邊還坐著自己的未來大舅子,齊木努力的解釋自己這個選擇的原因,儘量的不讓這個炸起毛來特彆可怕的大舅子懷疑。
“這樣啊……”
越前嘟嚷著,低下頭開始思索。
某個人看見越前的這個表現開始冒汗了。
“話說仁王你不是說夏目是狼人嗎, 夏目現在為什麼被殺了?”
塔矢亮問道,用懷疑的眼神看向仁王,這實在是太可疑了吧,剛被說是狼人然後就在這天的晚上被殺了。
“很明顯就是要往我身上灑臟水啊。”
仁王翻了一個白眼,說道,表情一如之前一樣的淡定,麵上對於塔矢亮帶著質問的話沒有表現出一點的心虛。
“這一局我們先把仁王票死讚不讚同?”
進藤光舉手問道,有可能是確實有人故意往仁王的身上潑臟水,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先把行為可疑的票死,讓好人留下。
而他和塔矢亮當然都是好人啦。
「這一局我還是棄票的好。」
感覺到來自一邊隔著一個人(新一)的凝視,齊木覺得自己今天可能藥丸。
“我選擇棄票。”
新一的目光在綱吉和越前的身上轉了轉,又看了看提出票死仁王的進藤光,嘴角忽然勾起,覺得自己是明白了什麼。
“我選擇投綱吉。”
越前的嘴角勾起,說道,和新一對上了視線,交換了一個眼神以後說道,覺得下一個晚上結束就差不多可以出結果了。
綱吉看了看越前一眼,表情有一些疑惑,奇怪,驚訝,對於越前選擇投自己表示出非常的不解,不過也在心裡鬆一口氣,進藤光已經選擇了投仁王,塔矢亮估計不會選擇他,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平票而已。
平票不會有人死亡。
而這一局的投票結果——仁王兩票死亡,塔矢亮雖然心裡還有一些困惑誰才是對的,但是行動上還是跟著進藤光一起行動。
“天黑請閉眼。”
照慣例的宣布著天黑了,白馬探覺得這一回估計可以決出真相了,某人好像暴露出了什麼。
“狼人請睜眼。”
仁王看著現在睜眼的狼人,略感意外,但又不是他出乎他的意料,然後開始思考有沒有人看出了這一點。
“狼人開始殺人。”
“狼人……”
“……”
“……女巫請閉眼。”
“天亮了,所有人睜眼。”
白馬探宣布道,他想著狼人這一輪的決定,還有他自己的猜測,覺得這一輪的狼人估計又是要輸了。
“昨天晚上是越前死亡。”
白馬探覺得這個舉動還是太明顯了。
“那個我是獵人,我要選擇帶走綱吉。”
越前毫不猶豫的就舉手了,身邊的綱吉瞬間就懨了下去,他真的不適合玩這種遊戲啊,尤其是對麵一遝神一般的敵人還活著,而自己這一方神一般的隊友卻死光了。
“你確定?”
白馬探向越前做最後一遍確認。
“確定。”
越前這一次的態度非常堅定,幾乎肯定了身邊這一個人的疑點,要把他給一起帶走。
“好的,遊戲結束,這回遊戲好人勝利。”
白馬探終於無法克製自己的笑意,笑的格外幸災樂禍的說道,不為彆的,就為這狼人原本好好局麵,卻被意外給打亂了,他已經忍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