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歡迎光臨。”
前腳那位青少年剛走,後腳京城將彥的花店便迎來了一位意外的客人。
來人臉上的表情是京城將彥非常熟悉的自信從容,嘴角掛著優雅禮貌性質的微笑,舉手投足都體現著英倫紳士的風格。
大概就差一隻老鷹了。
“白馬哥!”京城將彥的興奮的喊到,瞬間認出了這人殼子裡麵靈魂的名字,如果不是他現在的體格不太對,他大概下一秒就會撲到白馬探的背上鬨騰了。
彆說,就算他現在這個體格心裡也依舊蠢蠢欲動。
“請叫我北島偵探。”北島南朝(白馬探)挑了挑眉,對京城將彥這不過腦子就喊他名字的行為十分不滿,“現在還在遊戲中呢。”
他抬手輕輕敲了敲京城將彥的腦袋。
傑·富力士。
他在心裡輕輕的念了一句這個名字,想到,這個家夥的掉馬速度也夠快,和昨天的進藤光大概能有的一拚,不過比較慶幸的是這個乖一點,不作死。
北島南朝(白馬探)一想到小光昨天的騷操作就黑臉,一下子就把可以用作底牌的人物給暴露了。
本來警長這個身份運作的好是可以有大用的,現在呢,即便還是有用,但那些狩獵者肯定會把丸本秋的一切動作給防的死死的,坑人是絕對坑不到了。
北島南朝(白馬探)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一會兒還要去找白穀誌野,有的忙,但是看了看小傑的這幅完全沒有隱藏的模樣又感覺頭疼。
獵物裡麵就沒有一個智商高一點的嗎?
這就很虐了。
白馬探沒在花店裡待多久便離開了,他的事情堆擠的很多,不能浪費太多時間,而且一直待在這個花店裡說不定還會給小傑帶來麻煩和懷疑,隻好嚴肅的叮囑了小傑幾句不要做太多餘的事情,不要和聊天室裡的人說話,要裝不認識。
白馬探覺得他自己真的是太苦了。
綱吉覺得自己需要反駁這句話。
對麵全是神對手,隊裡大半豬隊友,這都是什麼人間疾苦,分出這樣的隊伍是專門來虐他們的嗎?
精英和信使還沒有站隊,白馬探祈禱如果站隊的話最好來一個高智商的,現在庫洛洛他都不嫌棄了。
前提得是他們這些獵物能活過兩個星期。
話說這都兩天了,精英和信使在乾嘛呢?
雖然有幾個出去收集了情報,但是他們更多的都在看戲,反正離他們站隊的時間還遠著,他們也不急不是嗎,他們手裡或多或少的都有著獵物,狩獵者,守護者當中一些人的身份信息,追蹤著這些人走就足以讓他們看夠好戲了。
至少白穀誌野那裡發生的大戲就足夠讓他們吃瓜了,對著白穀誌野的遭遇他們表示出了一分的同情和九九分的幸災樂禍。
噗,真慘哈哈哈哈。
不過那個黑發男誰啊,哪冒出來的?
帶著黑框眼鏡的那名青少年在秋日街逛了差不多一下午的時間,幾乎是一家店一家店的逛過去,麵無表情的觀察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他正琢磨著他的獵物到底是什麼,住民,開店的店長,餐飲店亦或者其他店裡的服務生?
他資料隻顯示了他的獵物所在區域,卻沒有告訴他獵物的具體身份,樣貌也沒有說明,全靠自己猜。
這樣的資料是認真的嗎?
他們狩獵者這樣尋找還不能暴露身份也未免太過艱難了,對方還有不知道身份的守護者……這個角色卡其實是地獄模式嗎?
隻能說每個陣營有每個陣營的艱難了。
帶著眼鏡的青少年在逛完了大半秋日街後,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快五點了,有些無奈的轉身返回,決定明天再來看看,他晚上還準備去另一個顯示有獵物的區域找一找獵物的存在。
就沒有其他的線索了嗎?
這位青少年麵無表情的想著,對這毫無線索的尋找方式感覺到了質疑,嚴重的懷疑就這種找法說不定可以被獵物給把一個月磨過去。
還是學生好找一點,都是直接標注的哪個學校。
回去的路上青少年再次的路過了那家處於地鐵門口的花店,他轉頭打量了一下這家花店,這次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走進店裡麵看了看。
“歡迎光臨,這位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門口迎接他的是一位少女,她對著青少年露出了溫和禮貌的笑容,詢問道。
青少年不動聲色的審視著這家花店店裡成員,馬上就發現相比中午缺了一個人,還是那個被他懷疑的人。
“你們的……”青少年看過這裡店員胸口前的身份銘牌,想起早上看見的那人胸前與這些人完全不同的樣式,推測出那人身份,“你們的店長呢?”
“店長去找我們花店的供貨商談事情了,”少女笑著回答,不給陌生人暴露太多信息,“請問有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