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偵探的好勝心到底多強啊。
曾經被新一哥血虐的綱吉在心裡吐槽,臉上還是不忘保持人設應該有的模樣,露出相應認真的表情:“明白了,我會的。”好像接到了什麼大任務。
噗。
“走吧,先回你家。”北島南朝(白馬探)晃了晃自己手裡屬於白穀誌野(綱吉)的書包,表情恢複成平常的神態:“外麵聊也不太方便。”
說著就先一步踏步轉身向著校門口走去。
白穀誌野(綱吉)聞言下意識的跟了上去,走在了北島南朝(白馬探)的身旁,直到走出校門後才突然的反應過來今天早上的事情。
懊惱著自己的木腦袋,綱吉馬上低聲把這兩天的事情一遍,末了還非常擔憂的說道:“你就這樣直接的走到校門口來等我會不會暴露。”
“不會。”北島南朝(白馬探)正在看自己手裡懷表的時間,對於綱吉話語的擔憂給予馬上否定了,,關上懷表放進了衣服內兜,語氣很是淡定,“來門口接你之前我已經把周圍檢查過了一遍,而且……”
北島南朝嘴角彎起:“我來這之前已經做了一個假身份,而且是絕對合格的那種,就算到網上查也查不出什麼紕漏來,是你的遠房表哥。”
為了拿到這樣的身份,還把這個身份做的毫無紕漏他也廢了不少力氣,不過說是這麼說,這個身份做出的時間還是太短了一點,細節上麵有很多問題,簡曆也有點空白。
這些問題都是要在後續補上的。
白穀誌野(綱吉)眨巴眨巴眼,被這樣的操作驚呆了,然後更是羨慕極了,感覺守護者的角色卡生活與設定更加豐富多彩,他也很想試試那種感覺。
但可惜他這次角色卡是獵物,每天的生活隻能是在學校,家裡,死黨家裡三點一線。
“你把那個紙條給我看看。”北島南朝(白馬探)忽然側過頭對白穀誌野(綱吉)說到,把空閒著的一隻手伸到了白穀誌野(綱吉)的麵前。
“……抱歉啊,我今天早上已經燒了。”
白穀誌野(綱吉)帶著歉意的回答,五感什麼的都和他現在的這個身體同調的綱吉和普通人幾乎無異,對事物的感官都下降了不少,正是需要警惕陰招的時候,又怎麼可能讓這種不明來曆的紙一直帶在身上。
他早課一下便出了教室在門口轉了一圈,高中學校裡抽煙的男生以及不少,他憑著煙味辨認悄悄順走了一個男生口袋裡的打火機,把紙在角落裡燒乾淨了,在回教室的路上又把打火機悄悄還了回去。
不是沒想過這上麵會不會留下指紋之類的痕跡,但是仔細研究那張紙條便會發現,這是張紙明顯是嶄新的,字跡也完全看不出來是屬於他們聊天室哪個人的,甚至上麵字跡所用的圓珠筆也是他們學校附近文具店賣的,他自己就有一隻。
然後綱吉就放棄了,選擇把這張紙條毀屍滅跡,他不覺得把紙麵弄成這樣送過來的人會在上麵留下指紋或者其他什麼能讓他找出對方痕跡的東西。
對麵的狩獵者都這麼恐怖的嗎?
“有找到什麼線索嗎?”聽見這話,北島南朝(白馬探)也不怎麼意外,神態自若的收回了手,然後詢問道,他不相信白穀誌野這個他現在也沒有扒下馬甲的人會是把那張紙條直接燒了了事。
“我找了大半節課了,但是什麼也沒有找到,不管是字跡還是筆墨,亦或者紙片的材質,都沒有找出線索,也不能和聊天室裡的人對上號。”白穀誌野(綱吉)的語氣無奈極了。
心裡也心累至極。
他還要保持人設多久,白馬哥還沒有玩夠他的猜謎遊戲嗎,一直維持著這個人設他也很累啊,尤其還是在熟人麵前演戲。
白穀誌野(綱吉)的眼皮又開始忍不住的往下合了,估計回到家他能直接的倒頭就睡了。
北島南朝(白馬探)皺著眉,還在分析白穀誌野(綱吉)說的話,他沒有想到這個人會棘手到這種程度,連一絲線索都扒不出來。
這倒是難纏了。
回到了白穀誌野的家中,綱吉回到臥室便倒頭就睡,白馬探放下了白穀誌野(綱吉)的書包,就坐在了白穀誌野的書桌旁整理自己知道的線索,進行歸納總結。
他已經給自己做好了屬於白穀誌野遠房表哥的身份,這個時候自然是需要利用一下的,就比如他可以在白穀誌野的家中留宿且不會引起懷疑。
要不要在這棟房子的周圍加一些小玩意呢,白馬探眯著眼思考,雖然這些東西被發現基本上等於暴露,但是隻要做得好,那就是一個漂亮的反殺。
其實他們獵物正營還是有幾個不錯的,就比如白穀誌野(綱吉),一直都做的很不錯,如果不是有那個意料之外的話。
這件事非常的奇怪,狩獵者不可能有準確的獵物身份,不然狩獵者速度點,在他們守護者未到之時直接幾個槍子就能把遊戲結束了。
所以……這個狩獵者為什麼會如此準確的盯上了白穀誌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