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來看山崎秀樹的話這麼說也沒有錯。
“是嗎,那你還把白穀誌野就是綱吉這件事告訴我?”還是在明知道他會搶人的情況下,六道骸能夠合理懷疑這個人的動機。
“我不說你多觀察一會兒也能看出什麼,到時候如果你突然竄出來,擾亂了我的計劃,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山崎秀樹對著六道骸做著自己分析,然後用幸災樂禍的語氣添了一句,“而且,這不是很有趣嗎,看你想殺也不能殺的樣子。”
“哦?這麼說來你是故意看我笑話?”六道骸皮笑肉不笑,臉上繃著青筋,語氣聽著格外友好的詢問道。
“可以這麼認為。”
電話那頭的山崎秀樹一本正經的承認了。
“kufufufufufu……”六道骸已經氣到爆炸,但頭腦卻反倒開始變得冷靜,忍著自己想要把對麵暴揍一頓的怒火,他威脅道,“你彆忘了,回去後算總賬你也是一樣的,你不怕我回去找你麻煩。”
“嗬。”山崎秀樹嘲諷意味的輕笑一聲,帶著挑釁。
“有種你就來啊。”一點也不懼六道骸的威脅。
“哦呀哦呀……”六道骸還準備再懟回去,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忽然話語一頓,然後轉換了態度,“那綱吉就歸你來解決吧,在這裡我提前祝你一切順利。”
不等山崎秀樹再說什麼,六道骸便把電話掛斷了。
他忽然想到了那個最近幾天才住進白穀家的表哥,這個人應該是守護者了,都住進了綱吉家這麼多天,該布置的什麼估計也都布置好了,他最近才注意到白穀誌野,一切都還未查明了,不知道什麼地方就會有個陷阱在等著他,確實山崎秀樹的調查更全一些。
所以,讓一個人先為他在綱吉那裡探探路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而探完路沒利用價值的東西自然會被他舍棄。
“kufufufufufu……”六道骸輕笑著,眼睛裡滿是算計,現在就讓這家夥多得意一會兒吧,接下來會如何他可說不準,畢竟這是對麵守護者的計謀啊。
山崎秀樹隻不過一時失足,中了對方的陷阱罷了。
這可和他沒什麼關係,是嗎?
白穀家,在知道白穀誌野(綱吉)又遇上了一個狩獵者後北島南朝(白馬探)趕了回來,一臉的不可思議,他隻不過離開了一天而已。
綱吉一臉苦哈哈的坐在自己的床上,麵對北島南朝的這個表情更是覺得苦澀,你以為他想嗎,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白馬探已經聯係了丸本警長調取了綱吉和茶穀秋相遇的所有視頻,見綱吉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隻能把視頻點開一個一個的看了起來。
視頻還算清晰,能看出這兩人的五官和表情,當然不能指望細節,他反複看著視頻中他們相遇時綱吉的動作和表情,實在找不出什麼漏洞,在看看茶穀秋,明明早上還好好的,下午就變了一副態度。
是在這中間的時間發生了事嗎?
白馬探調著監控,開始調查了茶穀秋和綱吉分彆後的去處,然後發現茶穀秋的蹤跡忽然不見了。
從監控的死角那裡走了嗎?
白馬探又調出了這附近的其他幾個監控。
嗯?
白馬探的表情開始變得凝重,他發現,監控的莫名的空了一塊地方,沿著這些空了地方,足夠讓一個人變換一下身形擺脫他們的調查了。
這個空了地方是從一家咖啡廳的露天場所那兒開始的,之後便是各種監控死角,一直延續到了一條小巷子那裡,偏偏那條小巷子裡麵還有各種小道,挺複雜的布構,監控很少。
這種地方到現在還沒有變成小混混的聚集地全賴是因為這裡靠著一所中學,還是所有小學部,初等部,高等部棄權的優秀學校,為了保證學生的安全,附近的安保警察有很多。
也因此其他方麵的問題就容易被忽略。
看來線索斷了,白馬探思考著,隻好先看看圍繞咖啡廳附近的那些攝像頭,琢磨著,要不要就此將計就計,以綱吉為誘餌,把這兩個狩獵者全部捉住。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說綱吉這邊是純種的豬隊友的話,狩獵者這邊的陣營大概就是神一樣的豬隊友了。
忽然發現每個反派和彆人組隊的話都有著做豬隊友的潛質。
不信你看看白蘭,看看庫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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