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封閉的審訊室內, 這樣的喊叫聲突然響起, 聲音裡滿滿的都是驚疑不定,不可置信。
聽著這自我介紹, 綱吉用一臉堪稱驚悚的表情看著麵前的這人,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掏出了自己的警察證書, 感覺到一種世界忽然轉換的錯覺。
等等, 這人原來是警察嗎?
不過工藤新一是警察這件事也確實更加的讓人可信, 不對吧,他之前和這人打的死去活來的打了半天,結果現在這人居然告訴他他是警察。
本來正高興的介紹自己真實身份的新一忽然聽見旁邊傳來明顯不可置信的喊叫,川田真樹(新一)也表示出了一臉的驚訝,對於綱吉這種反應的感覺到了奇異:“你不知道我是警察你還和我合作?”他還以為那個時候綱吉應該自己已經猜到了, 又或者白馬探跟他解釋了。
喂喂,不是吧。
你一個獵物和一個狩獵者合作是不是哪裡不對。
“咳……”這回聽出新一的言外之意的綱吉有一點尷尬了,不好意思撓了撓臉, 語氣有些底氣不足,“這不看出來是新一哥你了嗎,我覺得在這一點上新一哥你還是不會騙人的。”
哪裡想得到居然還有守護者偽裝成狩獵者這樣的騷操作。
新一對此翻了一個白眼:“如果我不是守護者隻是懵你的話你的下場就和六道骸一樣了。”
意有所指的看向旁邊已經空了的椅子。
綱吉也隨著新一的目光看向了那把椅子, 六道骸已經淘汰出局了,這把椅子此時自然也顯得多餘了起來, 想到六道骸被新一坑的全過程,也忍不住為他默哀了一把,實在是太慘了骸。
雖然他前幾天也被新一嚇得不輕。
有的時候新一的演技意外的好呢。
聽著綱吉和新一的對話,早有猜測的白馬探到沒有那麼大心情波動, 而是開始把手裡的資料重新整理歸納了一遍:“你也是算的厲害,居然把自己的資料和狩獵者的資料混在了一起給我們。”這也是他們一開始沒有立刻判斷出到底是哪個狩獵者不對的原因。
守護者裡麵混著一個嫌疑人本人,當然什麼不對勁都發現不了,因為那人自己就把所有的馬腳漏洞全部給補上了。
“你一會兒把你換下來起來的資料給傳過來。”如果要把自己的資料給替換到狩獵者裡麵去,自然是要把其中一部分資料減去的。
以免自己提交的資料多過其他守護者,從而被人察覺到不對勁。
真的是連自己的隊友都瞞的滴水不漏。
白馬探忽然也明白了為什麼幾個小時前那個有槍擊開始的狩獵為什麼特警搜過去卻沒有找到人了,這分明是因為這人本身警察,下樓混到人群,就算有特警來詢問估計也能夠很自然的蒙混過去。
從而也製造出敵人實力叵測的一些假象。
“我這不是想著你們知道這件事後會在行動上露出破綻嗎?”新一有點心虛的摸著鼻尖,打著哈哈,“而且那會兒我也不知道狩獵者那邊會不會有人過來偽裝。”
“畢竟夏目第一天就被暴露了,這麼大的一個目標,想要偽裝進來的話也是有可能的。”
“……”就在一邊圍觀的夏目忽然被cue,真的覺得人生很艱難了。
“總感覺我和你們玩的不是一個遊戲。”綱吉忍不住在旁邊小聲的吐槽一句,和夏目排排坐。
這大概就是高智商的境界吧。
“你這到是提醒我了。”白馬探摸著下巴思考,新一的話讓他忽然的靈光一閃,“既然我們守護者可以偽裝成狩獵者,那麼精英和信使他們也可以相互偽裝。”
“這可是一個□□煩。”白馬探雖然說著是□□煩,但是眼睛確是興致勃勃,這可是一個難得的大型推理遊戲,還是難度很高的一種。
先解決掉六道骸這個最喜歡攪混水的麻煩是個非常明智且有判斷力的決定。
“是啊,這些家夥一個比一個狡猾,心黑,到時候肯定不會讓人察覺到他們的身份。”新一敲了敲麵前的桌子,有些躍躍欲試。
“那個……”一旁的綱吉舉手提問,臉上帶著疑惑,“精英和信使之間為什麼要偽裝,他們在總體上來說是沒差吧。”
夏目聽了這句話也露出疑惑的表情,但是很快又明悟了什麼一樣:“是站陣營時間上的問題嗎?”這是這兩者之間唯一的差距了。
“對。”白馬探看著他們語氣嚴肅的回答,“時間上的差距會影響到局勢,你想想一個信使對你說他是精英,在居中的時候假裝站你的陣營,你以為他是隊友,實則他可以隨意背叛你然後投敵,最後三小時會怎麼樣?”
本來以為是隊友的人在最後的三小時忽然轉變到敵方的陣營?
“……”
綱吉想了想那個畫麵,仿佛看到了自己這一方局勢忽然嚴重倒塌,然後直接整個隊都垮掉,輸掉的畫麵。
確實很可怕了,這樣的場麵。
“所以判斷這個人是精英還是信使就非常重要了,如果被一個信使成功臥底,局麵就會往對麵下滑。”白馬探沉思著說到,估計到了那會兒又是一個拚演技的時候,說到底,這種事就看你的真實身份有沒有被察覺了。
他們聊天室每個人的信譽度都是公開的。
從小到大這麼多年了,誰不知道誰啊,本性如何他們每個人早就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