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阿祖沮喪的心情立即變好了。
“除了關於道歉的事。”
彼得對他問道:“你還有其他事情,要跟我說嗎?約翰。”
阿祖猶豫了下,“沒,沒有。”
“真的?”
被彼得銳利的眼神盯著,他立即有些心虛了。
“我想......我可能做了一些錯事。”
雖然想要隱瞞,但他還是在彼得目光的逼視下慫了。
彼得不光是對他溫和教育,偶爾也會懲罰他一下。
比如一天不許看電視、連吃三天的素食之類的懲罰。
雖然不是肉體的懲罰,但比那更可怕。
阿祖寧願自己挨一頓打,反正自己皮糙肉厚,怎麼打都不會疼。
於是他小心的,將自己激光眼導致鷹鉤鼻男出車禍的事情說出。
“我做的不對嗎?爸爸,克拉克說我做錯了。”
阿祖有些迷茫的向彼得問道。
“不,不應該用正確或者錯誤來評價。”
彼得向他說道:“你傷害他,是因為他試圖傷害我們,對嗎?”
“是的。”
阿祖連連點頭,“他想傷害爸爸。”
“是的,所以他們應該受到懲罰,但是你不應該以這種方式。”
彼得試圖教會阿祖講究方法。
“一方麵那輛汽車裡,並不是所有人都要受到死亡懲罰,另一方麵這樣很容易被彆人發現。”
彼得對他說道:“在有足夠的力量之前,阿祖,你不可以暴露你的能力。”
“我.....我知道了,爸爸。”
阿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很好,去休息吧。”
“晚安,爸爸。”
阿祖向彼得道了一聲晚安後,準備上樓休息。
“彆忘了你的牛奶,上床之前將牛奶喝乾淨。”
彼得向他提醒道。
“好的,爸爸。”
阿祖“噔噔噔”的跑上樓。
大概喝奶這件事是鐫刻在阿祖基因裡的。
現在在農場裡長大的阿祖,對於牛奶也有一種蜜汁迷戀。
即使不用彼得提醒,他也會一口氣喝乾淨。
等到阿祖上樓之後,彼得坐下來,隨手將白天郵箱裡的信件取出。
全部都是一些基督浸染會的宣傳單,以及銀行的理財廣告。
粗略的瀏覽之後,他從中抽出一張葬禮的訃告信。
“路易斯.威爾遜?”
注視著來信人的名字,彼得眉頭微蹙。
這好像是原身表哥?
魂穿原身之後,他很少與遠房親戚聯係,這些人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
拆開訃告信之後,發現這位表哥也居在斯莫威爾鎮。
這位表哥的小兒子出車禍不幸離世,葬禮在後天舉行,對方希望他能前來參加。
參加葬禮嗎?
彼得將信件放下,看向外麵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