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彼得說了幾句之後,錢德勒掛斷電話。
彼得眉頭蹙起的拿著手機,又試著向布魯斯撥了一下,結果還是沒有撥通對方的手機。
將手機收起來,吐出一口氣的他,隻能希望布魯斯這家夥好運了。
與此同時。
凱蒂維茲紐斯基,正在斯莫威爾郊外的一棟彆墅內。
穿著性感長裙的她,皺著眉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烈焰紅唇的性感風,讓她看起來散發著一股彆樣的魅力。
伸出手,她將手指放在眼角。
通過鏡子看出自己眼角附近,極其不易察覺的一抹皺紋。
厭惡的看了一眼皺紋,她離開衛生間,走到客廳裡隨手拿出花瓶裡的一株玫瑰。
朝著玫瑰深吸一口氣,感受著花朵散發出來的濃鬱香氣。
隨著她的動作,玫瑰花立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
而她眼角的不易察覺的皺紋,也在吸收掉玫瑰花後的生命力後,一瞬間消失掉。
將枯萎的玫瑰花重新插入花瓶裡,她轉身走入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布魯斯正有些坐立難安。
他被對方打電話叫到這裡來,原以為是有什麼事。
但凱蒂將他的手機收走,並說讓他等待著,說是有驚喜。
“吱嘎!”
就在布魯斯的等待中,凱蒂維茲紐斯基推門走進來。
“久等了,布魯斯。”
凱蒂朝著他微笑著走過來。
“不,實際上我等的時間並不是太久。”
感受著對方朝自己呼吸而來的香氣,布魯斯有些尷尬的向旁邊移動了一下。
為了緩解一下內心的窘迫,他指著牆壁上掛著的一幅時代久遠的人畫,向對方問道:“這是誰?”
“你說她?”
凱蒂維茲紐斯基朝著牆壁上掛著的黑白人像畫,看了一眼。
這是一幅用老式相機拍攝的人像。
穿著十八世紀服飾的女人,正對著前方微笑著。
雖然畫像裡的女人年紀輕輕,但卻給布魯斯一種黑色陰沉的感覺。
“這是我的祖先,伊麗莎白.帕裡斯。”
凱蒂維茲紐斯基注視著畫像,眼睛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她很漂亮,不是嗎?可惜,她的生命終結於最美好的年代,那時,中世紀的獵巫活動盛行,教會不斷擴大事端,將整個女性群體都包裹進去。”
“我的祖先伊麗莎白.帕裡斯,就是被燒死的‘女巫’之一。”
將視線從畫上移開,她搖了搖頭,對布魯斯說道:“不過那是很久遠的故事了,讓我們談談現在,布魯斯。”
她坐到布魯斯的大腿上,摟住他委屈的說道:“你知道昨晚彼得.帕德裡克對我做了什麼嗎?”
“帕德裡克先生?”
吃了一驚的布魯斯,沒有想到對方會提到彼得。
“是的,他昨晚在穀倉,想要對我圖謀不軌,如果不是我拚命抵抗,恐怕他就得手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凱蒂維茲紐斯基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
“我從沒有想到過,彼得.帕德裡克會是這樣的人。”
凱蒂眼睛裡擠出一絲淚水,“並且他還說,因為我是布魯斯的女人,他才更有感覺。”
聽到凱蒂的話,布魯斯腦海裡出現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他一直將彼得當做父親的角色,從不相信彼得會做出這種行為。
如果說是阿祖乾的,並且說出這種變態的話,他還有幾分相信。
但阿祖才十歲吧,怎麼可能?
“不,不可能,帕德裡克先生不會這麼做的。”
布魯斯心裡亂糟糟一團亂麻,但他還是語氣堅定的說道:“我了解帕德裡克先生。”
“不,實際上你並不了解他,他的秘密你甚至從沒有窺見過。”
說著,凱蒂維茲紐斯基向他吹出一口氣,同時嘴裡默念咒語。
“現在,你必須相信我。”
下一秒布魯斯的眼睛變得渾濁起來,向凱蒂看去的同時點頭,“是的,我相信你。”
“很好,現在抽屜裡有一把手槍,拿出來。”
布魯斯機械的行動著,從抽屜裡拿出一把手槍。
凱蒂維茲紐斯基滿意的看著布魯斯的動作,將手機遞給他,“彼得.帕德裡克打電話過來了,告訴他你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