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蘇葉禾和蘇陽，慕青和渠明進行了通話。
慕青將剛剛的數據全部打包發了過去，“我已經把之前蘇葉禾的大部分記憶反植入了回去，看蘇葉禾的情況，應該是適應良好。”
渠明：“好，我會搜集更多的影響音頻資料給你，下次也按照這種方式倒入給她就可以。”
“好的，”穆景點頭，“我覺得這個蘇葉禾，很有可能就是萬能藥。”
渠明來了興致，“怎麼說？”
“在我把記憶植入給她的時候，她說自己‘有一種旁觀者的感覺’，隻有真正的旁觀者才會有這種感覺，”慕青果然是記住了蘇葉禾的這句話，隻是他當時完全沒有表現出來，“但我同時也為她感到悲傷，希望她能一直扮演下去，如果真的被最親近的人發現她不是原來的那個蘇葉禾了，可能……會立馬遇到麻煩。”
渠明歎了口氣，“我已經儘量將她和蘇陽分開了，剩下的，更多地需要靠她自己。”
“也是，”慕青點點頭，“但是我們一直這麼暗中保護著也不是個辦法，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在明麵上保護她？這樣我們方便，她也會更安全。”
“應該快了，”渠明的聲音低了下來，“現在不隻是聯邦有動作了，一些獨立組織也得到了消息，開始搜尋。”
慕青眉頭一皺，“那個預言不是都不信嗎？怎麼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都開始信了？”
“如果那個預言一開始就有很多人信，那競爭者隻會更多。”渠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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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份暴露的蘇葉禾正一邊走著，一邊和蘇陽商量著待會兒去吃什麼。
隻不過在周圍吵吵鬨鬨，蘇陽也在和她說話的當下，蘇葉禾的腦子裡總是回想起剛剛撞上的那個男人，還有考場裡聽到的那一番話。
結合符冬青家裡那個蘇蘇，蘇葉禾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爆炸了，樁樁件件的事情仿佛都在告訴她，這個世界不對勁，這些人不對勁，她也不對勁。
“晚上吃烤肉吧？怎麼樣？”蘇陽笑著征求蘇葉禾的意見。
“可以啊，不過我們不能吃得太晚了，我晚上還要去訓練。”蘇葉禾昨天沒去聶煥那邊，今天可不能再不去了，畢竟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行吧，”蘇陽一聽是和她的工作相關，也沒多說什麼，“那我們現在就先去那邊逛逛，然後到點兒了就吃飯。”
“好的，都聽你的，”蘇葉禾湊到蘇陽的身邊，笑得開朗，“對了，順便問一下你知道無垠這家餐廳嗎？有什麼特色嗎？”
“無垠？”蘇陽稍作思索，然後點了點頭，“我知道，挺好吃的，店麵裝修得特彆的……呃……少女。”
“少女？”蘇葉禾驚呆了，聶煥讓她帶渠明去一家少女心爆棚的店吃飯？這是安的什麼心？
“不對，也不是少女，”蘇陽看著蘇葉禾傻掉的樣子，急忙換了一個說辭，“就是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