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二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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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齊瑞明他們安排的假對象是另一位同誌,但這位同誌在上次圍剿過程中受傷現在還在醫院休養。

剛開始齊瑞明對選誰來執行任務犯難。這次任務艱巨,對任務人員的要求非常高不僅要有豐富的同歹徒、惡勢力對戰周旋的經驗還要有極強的身手和應變能力能夠在保護好蘇燕婉的同時成功配合隊伍救出人質。

能夠達到條件的人少之又少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派誰去。所以當靳澤提出由他來代替那位同誌接手任務時,齊瑞明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就同意了。

靳副團不管是從能力還是經驗都是最合適的人選,甚至比之前他們挑選的那位同誌更合適。

有他出馬齊瑞明對完成任務更有信心。

齊瑞明把靳澤介紹給蘇燕婉後,把空間交給兩人,和徒弟一起出去了。

走之前

怕蘇燕婉對靳澤的戰鬥力不清楚,齊瑞明還特彆說明了一下:“靳副團曾經三次蟬聯北城軍區槍法和刀法第一名他的綜合能力也是全區第一名。之後的行動中,他會保護你。”

蘇燕婉點頭謝過齊瑞明。

等齊瑞明兩人一走,蘇燕婉稍微放鬆了些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喝了口茶,好奇看向對麵正襟危坐的靳澤:“靳懷安是你給這次任務取的假名字?”

靳澤搖頭:“不算假名字,懷安是字。爺爺他希望我能心懷天下,平安順遂。”

“心懷天下平安順遂是以懷安。”蘇燕婉輕輕念著嘴角勾起一絲淺笑:“懷~安~確實是好字。”

不知道為什麼“懷安”這兩個字從她口中念出來就是格外動聽。

靳澤在蘇燕婉對麵的凳子上坐下背挺得筆直把手中的文件遞給蘇燕婉。

“按照計劃從踏上離開北城的火車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靳澤而是北城紡織廠的工人靳懷安你認識半年的對象。我們是通過媒人認識認真處了半年這次我陪你回鄉一是為了辦理戶口遷移二是接你的外婆和表妹去北城生活。關於靳懷安的基本情況以及我們認識的經過全都在這份文件裡為了你的安全務必牢記於心。”

蘇燕婉翻看著一疊資料“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一周後。”

蘇燕婉沉默也就是說她還有一周的時間來安排好芙蓉膏的事。

“沒問題。在這之前我肯

定能背完。”這些東西可沒有棋譜名局難背。

“靳家那邊怎麼辦?我隻和芳姨請了一周的假。”

“這件事齊隊長已經安排好了。家裡人知道你配合我們執行任務去了。對外會統一口徑。”

“那我就放心了。暫時沒有其他問題,要是後麵想起來了,我會直接問你的。”

靳澤看了眼手表:“時間差不多了,我先送你回家。”

“走吧。”

兩人剛從公安局房間出來,就碰到了同樣被公安請過來問話的秦家人。

秦玉梅的母親一聽兒子很可能會被判刑,感覺天都塌了,要不是秦家人使勁兒掐她人中,恐怕就要當場厥過去了。

她清醒過來後,推開扶著她的人,走到秦玉梅麵前,用拳頭捶秦玉梅:“都怪你,要不是你貪心,你弟弟怎麼會進去。你個死丫頭,國營藥店的那麼多工資不夠你花的,你要偷方子賣。現在可好,你弟弟以後可怎麼辦啊!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討債鬼。”

秦玉梅此刻紅著眼睛,一頭卷發也顯得淩亂,眼睛下麵還有黑眼圈,咬著嘴唇不說話,任憑拳頭捶打在身上。

她看到蘇燕婉,下意識用頭發擋住臉,低著頭。

蘇燕婉也沒多給眼神,多行不義必自斃,秦玉梅會有如今的處境都是她咎由自取。

秦家人還在苦苦哀求公安,求他們看在秦衛東是第一次犯錯的份上,給他一次機會。

公安鐵麵無私,不理會他們的求情,拿著手上的名單,“蘇燕婉在嗎?”

蘇燕婉舉手:“公安同誌,我在這。”

“過來簽完字就可以走了。”

蘇燕婉和靳澤說了聲,就過去簽字了。

秦家人紛紛紅著眼睛看向她,尤其是秦玉梅的娘,衝過去要拽離開的蘇燕婉。

“我兒子都沒走,你也不準走。”

靳澤站在蘇燕婉前方,擋住婦人,他今日穿了一身便服,看起來人高馬大,秦玉梅的娘有些結巴道:“你,你要乾什麼?這裡是公安局,你可不能亂,亂來。”

靳澤眉眼冷峻,站在蘇燕婉麵前,如此可靠和高大。

蘇燕婉從他背後走出,冷眼看著婦人:“這裡是公安局,你確定要在這裡找我麻煩?我不介意送你進去和你兒子團聚幾天。”

“你,你們,”婦人不敢惹他們,朝公安道:“公安同誌,我兒子的秘方就是她提供的,她故意給了有問題的方子,難道就沒有一點錯。”

這下連公安都看不下去了:“你們偷了人家的方子

,私自生產出了事,還反過來怪人家的方子有問題,人家可沒有欠你們的。”

“那,那也是她故意害人在先。”秦玉梅的娘狡辯:“怎麼沒欠我們的,要不是她故意給錯誤的配方,我兒子怎麼會進去。她從一開始去國營藥店撿藥就沒安好心,故意拿假方子誘惑人。”她掐了掐秦玉梅,“死妮子,你說句話。”

秦玉梅被掐得疼,皺著眉頭,礙於自己害了弟弟,沒有反抗。

她看著眼前的蘇燕婉,有一瞬間是有恨意的,“你是不是很得意,當初你拿方子來撿藥,我還好心提醒你要防著人。你每次都答的好好的,實際上在心裡嘲笑我吧。看到我沒忍住誘惑,偷了方子,是不是很得意?”

這天底下有人就是這麼厚顏無恥,明明是自己的錯,卻要怪受害人沒保護好自己東西,害她沒抵住誘惑。

蘇燕婉看著這樣的秦玉梅,湊到她耳邊,用一種上位者看可憐蟲的姿態,道:“你很痛恨吧,明明是風光無限的國營藥店工人,卻因為一時貪心,落到今天的地步。隻能眼睜睜看著一切向著無法收拾的局麵發展,無力回天。多可憐!”

她輕蔑地一聲笑,像一隻從地府爬出來的惡鬼,每一句都專戳秦玉梅的痛處。

在弟弟出事之前,她秦玉梅是風風光光的工人,家庭和睦,沒事隻需要想著怎麼打扮自己。現在,她不僅丟了鐵飯碗,男人還要和她離婚,認識的人知道她偷方子,都避著她,她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就隻是因為一時貪心看上了蘇燕婉的芙蓉膏,這叫她如何甘心。

秦玉梅再也繃不住,淚流滿麵。

蘇燕婉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小,秦家其他人和周圍的人沒聽到。

靳澤聽到了,眉頭微蹙。

蘇燕婉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發尾,居高臨下:“秦玉梅,你應該慶幸,現在是六月份。”

若是兩個月後暴露,就不止是判多少年罰多少錢的問題,遇到嚴打,從重處罰,很可能直接槍斃。

蘇燕婉意味深長地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

出了公安局,蘇燕婉心情高興,哼著小曲兒,不經意間回頭撞上靳澤朝她看過來的眼神。

她停下腳步,不再哼曲兒,笑容淡淡:“你有話要說?”

也是,靳澤這種正直高潔的人,應該看不慣她對彆人落井下石。

靳澤看著她豎起渾身刺,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開口。

蘇燕婉朝他逼近,抬起頭,“覺得我不該刺激秦玉梅?不該落井下石?又或者靳副團長想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