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二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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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夏朝,女人的腳和女人的身體一樣,都是除了自己丈夫彆人不能看的東西。雖然來了這裡,她已經接受這個世界的女人會露腳的事實,也會和其他女同誌一樣在大夏天穿涼鞋,但這和被人握住腳踝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蘇燕婉的心跳得極快,她的臉紅得像要燒起來。

“好了。”靳澤的聲音響起,“你下來試試看。”

“謝謝。”蘇燕婉抓住扶梯,雙腳終於踏到地上,拿了毛巾和搪瓷盆就往洗漱台走,丟下一句“我身上都是汗,去擦擦”就逃也似地離開了。

她沒發現自己的聲音顫抖著,在黑夜裡格外清晰,落在靳澤耳裡像春天柳梢頭被驚動的黃鸝鳥。

靳澤站在黑暗中,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剛才是害羞了嗎?

蘇燕婉心臟咚咚咚快要跳到嗓子眼。站在洗漱台前,昏黃的燈光下,鏡子裡的女人滿臉通紅,有種陌生感。

幸好剛才車廂裡一片漆黑,靳澤看不到她的臉,不然就丟人丟大了。

她擰開自來水,用搪瓷盆接了冷水,擦了擦臉和脖子,眼睛無意中掃到一旁的垃圾桶,似乎有什麼東西閃爍了一下,看起來像是手表的鏈子。

蘇燕婉沒在意,這年頭怎麼大家用東西都很節省,彆說手表鏈子了,連用爛了的尿布大家都舍不得丟,估計是看錯了。

回到車廂的時候,她見靳澤已經躺下了,鬆了口氣,脫下鞋抓著扶梯爬上床。

她以為會睡不著,沒想到躺下沒多久就睡過去了。

靳澤聽著上鋪傳來的淡淡的均勻呼吸聲,閉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蘇燕婉迷迷糊糊醒來,睜開眼看著窗戶外麵明亮的陽光,還以為自己是在靳家,直到聽到周圍人吃東西說話的聲音,才意識到在火車上。

靳澤看她醒了,遞給她軍用水壺,“渴了吧,這裡有溫開水。”

蘇燕婉喝了點水,嗓子沒那麼難受了,簡單清洗了下,坐在下鋪簡單吃了點糕點,就拿起書來看。

靳澤也差不多,蘇燕婉看到他有拿一些機器方麵的書來看,想到靳懷安的身份是北城紡織廠維修部的工程師又釋然了。

兩人坐在下鋪,你看你的,我看我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任憑外人吵吵鬨鬨,專注如初。

加上兩人長得也好看,倒成了車廂裡獨一份的風景。凡是看到的人,沒有不說一句般配的。

半夜,車廂裡靜悄悄,有個黑影趁著大家都睡著了,悄悄挪到蘇燕婉的床鋪旁邊,伸手摸到她

的軍用挎包,正要拿走裡麵的荷包時,就被一隻手攥住手腕。

靳澤力氣大,這次更是用了力,疼得黑影忍不住慘叫,周圍的人一聽到動靜紛紛起來,“怎麼了?

“有人偷東西。靳澤說了一句,頓時在車廂裡引起巨大反應。

“該死的,我的錢包不見了。

“我新買的手表也不見了,這王八蛋。

很快乘警就來了,車廂的燈被打開,小偷的臉被看的一清二楚,赫然就是對麵大姐的丈夫。

對麵大姐一看自家丈夫被抓住了,忙扒拉靳澤的手,“你乾什麼?快放開我丈夫,他就是起來上個廁所,才不是什麼小偷?

小孩子也哇哇大哭:“快放開我爸爸,放開我爸爸。你是壞人!

男人一直說自己是冤枉的,“車廂裡太黑了,我沒看清楚,差點摔倒,就抓住了這位女同誌的鋪麵的扶手。結果這位男同誌就誤會了,以為我想偷東西。其他人的東西我也不知道,不是我偷的,警察同誌,我身上什麼都沒有,不信你們搜。

說完男人朝自家女人使了個眼色,女人哭喊著,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我們的行李都在這裡了,大家要是不信,可以隨便檢查。

警察檢查過後,確實沒有其他失主丟的東西,除了剛才掉在地上的荷包。

可荷包也不能說明問題,這男人一口咬定是蘇燕婉自己掉的。

對麵大姐和男人對視了一眼,眼裡都有一絲得意,他們用這種方法已經得手過很多次了,從來沒有人發現過。

沒有贓物,就不能斷定他們是小偷。

就算這個男同誌抓住了他的手,也可以用誤會推脫。

“我知道贓物在哪,蘇燕婉突然開口,車廂的人全都看向她,“就在洗漱台邊的垃圾桶裡。

男人和女人眼裡閃過一絲慌張,沒多久,警察就在垃圾桶裡找到了丟失的東西。

這些東西被隱藏在厚厚的垃圾下,用塑料袋包著。若是不翻開去看,很難發現。

男人還想狡辯:“這怎麼能證明是我偷的,我還說是這位女同誌自己偷了東西和她對象一起誣陷我。

靳澤開了口:“那塑料袋上寫著鬆花養豬場的字樣,是隻有養豬場內部員工才有的口袋,隻要查查這兩人和鬆花養豬場有沒有關係就知道了。

他這話一說話,男人和女人臉色一片慘白。乘警把他們帶下去,同時聯絡北城鐵路警察,根據兩人的購票憑證,摸底兩人的情況。

那一男一女在證據麵前無

話可說,很快交代了事情來龍去脈。這並不是兩人第一次作案,第一次作案是在去年過年。嘗到過一次甜頭後,兩人每隔半年就要請假回老家一次,每次都會買臥鋪票,因為能住臥鋪的人都有錢。

車廂裡丟了東西的人都很感謝蘇燕婉和靳澤,不是塞一把瓜子就是塞幾個水果,非要感謝他們。

兩人婉拒了好意,還是收獲了一堆吃食,把東西放在桌子上,靳澤把剛才掉到地上的荷包擦了擦,遞給蘇燕婉:“這上麵繡的荷花和露水有什麼含義嗎?我記得芙蓉膏的盒子上也是同樣的圖案。

蘇燕婉摸了摸荷包上的刺繡,笑著道:“上麵的圖案是‘盈盈荷上露,灼灼如明珠’的意思,既代表了我以後的鋪子荷露坊,也包含了我給自己取的小名‘灼灼’。

“灼灼?

蘇燕婉點頭,“我希望自己可以成為掌上明珠,光輝燦爛。說完了我的荷包,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塑料袋隻有鬆花養豬場的內部員工才有?

靳澤難得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拿起軍用水壺喝了一口水,“就是碰巧知道。

“真的?我怎麼感覺你說起來這麼難為情?蘇燕婉嗑了口瓜子,隨意道:“不知道還以為你在養殖場乾過。

這話一出,兩人都愣了。

蘇燕婉看了眼靳澤,眼睛一亮,“不會被我猜中了吧,你以前真在養殖場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