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這次要餓著肚子走回去沒想到還能收到早餐。
以前總聽雲玉香罵生女兒沒用不知道孝順周圍也都是重男輕女的多周紅梅難免會受影響。雖然覺得孫女不錯但到底有些不舒服現在看到蘇燕婉姐妹突然又有不同的感受。
雲玉香倒是生了個男娃但有什麼用過年了電話都不打一個哪有女娃貼心。而且以她對雲玉香的了解她對兩個女兒肯定不算好如今生病了照顧她的還是女兒。
周紅梅心裡那根重男輕女的刺就這麼被擠掉了覺得媳婦生女娃也沒什麼不好既然現在計劃生育兒媳婦也不想生了那就隨她吧她也不催了。
蘇燕婉買好早餐拎著進了病房“外婆大姐早餐已經買好了你們先吃吧。”
柏秀蘭看著雲玉香頭頂的紗布,雖然氣這個女兒不爭氣,但看著她麵色蒼白地躺著也有點心軟。
病房裡吃東西味道太大,柏秀蘭和蘇梅拿了早餐去病房旁邊的樓道吃,蘇燕婉坐在病床前,打了個哈欠,裹緊棉襖,閉上眼睛休息。
上午雲玉香醒來,拉著柏秀蘭和蘇梅的手一邊哭一邊罵,“媽,妹子,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年紀輕輕死了男人,重新嫁的男人也是個混蛋。崔興國那個狗男人怎麼狠得下心,在外麵欠了那麼多錢,還把存折全拿走了,就留我一個人被人可勁兒欺負……”
罵完崔興國又開始罵崔寶棟,無非就是崔寶棟過年電話都不打一個回來,和崔興國一樣都是沒有良心的白眼狼。
翻來覆去地說,話裡話外都是自己多麼不容易,多麼命苦,隻知道抱怨,卻從來不反思問題。
難為外婆和大姐能忍得住,蘇燕婉聽得不耐煩,去了醫院。
沒想到剛出去,就在醫院碰到了熟人。蘇燕婉的目光落在她抱著這綿紗布的手臂上,愣了下,“你……又受傷了?”
顏丹苦笑,“可能確實該去雍和宮拜拜,昨晚睡覺我做噩夢從床上摔下來,脫臼了。”
確實挺意外,蘇燕婉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和顏丹見過兩次,就看到她受過三次傷了。
蘇燕婉正想問她嚴重不,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不是說了讓你彆亂跑,你是屬手榴彈的嗎,一放開就不見人影……”
何立城抱怨的話戛然而止,看著未來表嫂,有些不自在地解釋,“那個未來表嫂你不要誤會,我現在是她的債主,怕她把小命折騰沒了,還不了錢,才來幫忙的。”
“哦,我也沒說什麼。”蘇燕婉一點沒信。
顏丹也生怕她誤會,“是真的,燕婉姐。我爸媽之前訛了他錢,這錢我說過要還給他,所以他現在是我的債主。”
蘇燕婉看著兩人有些慌亂地解釋,眼裡有著笑意,“我都明白了。顏同誌,你好好養傷。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
她轉身離開後,走到走廊拐角,還能聽到何立城和顏丹互相埋怨的聲音。
“都怪你,燕婉姐肯定誤會了。”
“這怎麼能怪我,我是債主,還要伺候你,我已經夠委屈了。”
到了病房,隻有柏秀蘭和雲玉香在,蘇燕婉問:“大姐呢?”
柏秀蘭道:“你大姐昨晚做了早餐,今早不賣不行,我就讓她回去了。”
雲玉香對柏秀蘭道:“媽,劉護士剛才過來找你
有事,你去看看。”
柏秀蘭一走,病房裡就隻剩下蘇燕婉和雲玉香了,這間病房還沒其他病人。
蘇燕婉背靠著椅子,目光盯著雲玉香:“說吧,你支開外婆,想和我說什麼?”
“你這丫頭真是冷血,媽都受傷了,也不知道關心一下。”雲玉香不滿她冷漠的態度,忍不住開口指責。
“你要是沒話可說,我就不奉陪了。”蘇燕婉起身就要走。
雲玉香見她真要走,也不掩飾自己的目的了,“我要錢,給我錢!”
蘇燕婉冷笑,回頭看她,“我沒錢。”有也不給。
“蘇燕婉,你彆忘了,我是你媽。不管我對你怎麼樣,都是我生了你,我十月懷胎把你生下來,受了那麼多苦,就算再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