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蘇燕婉聞到u'h'y排骨的味道,胃裡一陣惡心又吐了,這次沒東西可吐,吐得眼淚都出來了。
劉媽趕緊把排骨拿走,靳澤把溫水遞到她嘴邊,“喝點溫水。
蘇燕婉就著靳澤的手喝了一口小半搪瓷缸的溫水才感覺好受些。
靳澤幫她擦了擦嘴,“靠著我休息下。
蘇燕婉嗯了一聲。
家裡人見蘇燕婉這麼難受,也很擔憂。可他們也有心無力,軍醫院也檢查過了,她這種情況是正常的孕吐。
年後,蘇燕婉和靳澤本來要搬到新家的,因為懷孕,搬過去不方便,還是住在靳家。
她一個人待在家裡無聊,喜歡看書。
靳澤就把一樓陽台收拾出來,周圍種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中間支了一張桌子,放上兩張藤椅。
這天,天氣很好,蘇燕婉坐在藤椅上一邊看書一邊曬太陽,旁邊的小幾上有各種她能吃了不會孕吐的小零食和堅果水果。
劉媽過來道:“蘇同誌,董同誌來了。
蘇燕婉很高興,招呼道:“靜茹,你來了,快過來坐。劉媽,幫靜茹衝一杯咖啡過來。
“好的,馬上就來。
董靜茹在蘇燕婉對麵的椅子坐下,看了周圍,羨慕極了:“你這陽台弄得真不錯,回頭我也讓陳天佑幫我弄一個。
蘇燕婉聽她這麼說,坐直了身子,“你和陳同誌好事近了?
董靜茹眉眼含羞帶笑,從包裡掏出一張請柬,“我這次是特地來給你送這個的。
“恭喜你得償所願!蘇燕婉打開請柬一看,替她高興,“打算什麼辦婚禮?
“就今年端午節,我爸媽看過黃曆,端午節那天日子不錯。
部隊。
靳澤看了眼手表,快下班了,他
開始收拾東西,打算一會兒去師長家拜訪。
他記得嫂子懷孕的時候也是吃什麼就吐,後來好像是吃了什麼東西才改善的。
“扣扣。辦公室的門響了。
“進來。
何立城手裡搬著一筐長得像豆角一樣東西,放到桌子上,“我媽聽說表嫂孕吐厲害,托人從海島寄過來的,這東西叫酸豆,說是直接吃或者用來做菜,能治療孕吐。你拿回去給表嫂。
說完,何立城從兜裡掏出幾頁紙,“這是酸豆入菜的一些做法。
靳澤:“替我謝謝舅媽。
“好歹是我搬過來的,你就不謝謝我?何立城不滿抗議。
靳澤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有事需要我幫忙?
“不愧是英明神武的靳副團,一眼就看出來了。我就有那麼一丟丟小忙需要表哥仗義出手。何立城諂媚地拿手指比劃了指甲蓋那麼長的距離。
“說吧,什麼事?
何立城:“這周末,老頑固非安排我和他老同事的女兒相親,為了逼我相親,連一哭二鬨三上吊都用出來了。我實在沒辦法,隻能來請表哥幫我。你的話,比我管用,你幫我說說唄。
“你是怎麼和舅舅說的?
何立城撓了撓頭,“還能怎麼說,說我打算把精力都放在訓練上,多立功好早日升職。
靳澤看了他吊兒郎當的樣子,也能理解舅舅為什麼不同意。一直吼著訓練辛苦,突然轉性說要上進了,怎麼看都不靠譜。
至於何立城為什麼不想相親,從上次火車出事,他就看出來了。
何立城見他不說話,有些急:“表哥,幫幫我嘛,我真的暫時不想處對象。
“因為顏丹?
何立城的臉一下子紅了,向來吊兒郎當的人突然變得扭捏,不好意思道:“你,你都看出來了?這麼明顯嗎?
靳澤嗯了一聲,答應幫他和舅舅說一聲,“還有事嗎?
何立城搖頭。
靳澤抱起一筐酸豆,起身離開。
何立城跟了上去,把兜裡書一樣的東西塞進靳澤口袋,曖昧地眨眨眼,“這東西我誒陳天佑準備結婚禮物時找到的好東西,剛好有兩份,這份給你。
靳澤放下筐要看,何立城連忙阻止他,做賊心虛地看了眼四周,發現沒人,鬆了口氣,“回去看,回去看。
說完,看了眼手表,臉色一變,“要遲了,我先走了。
靳澤帶著一筐酸豆回到家,原身記憶力有這東西,蘇燕婉
一眼就認出來了,“去哪弄得這麼多酸角?
酸豆也叫酸角,羅望子,酸梅,原身記憶力也吃過。
“舅媽說這東西能治療孕吐,托朋友從海島寄過來的。還有幾張方子,一會兒我做個酸豆魚給你吃。正好今天早晨警衛員送了密雲水庫魚過來。
蘇燕婉一聽酸豆魚,唾液就止不住分泌,拿了一個酸豆洗乾淨,哢哢吃起來。
靳澤光是聞到那味道就酸得不行,自家愛人吃起來卻眉頭都沒皺一下。
最重要的是她沒吐。
“你先在家等我,我去一趟師長家。
蘇燕婉點點頭,“好。
師長家也在部隊大院,離靳家不遠,走過去幾分鐘。靳澤很快就回來了。
嫂子給了他幾個治療孕吐的食療方子,劉媽看了看,食材冰箱裡都有,先做給蘇燕婉吃了。
彆說這老配方還真的很管用,蘇燕婉吃了一次,孕吐就有所改善,晚上吃飯的時候,聞著飯菜味也沒那麼惡心了。
靳澤是第一次做酸豆魚,做的還不錯,蘇燕婉看彆的菜都沒有食欲,吃酸豆魚沒事。晚上光吃酸豆魚就吃了兩小碗。
這還是她孕吐後,第一次吃這麼多沒吐。
靳澤心裡默默鬆了口氣。
吃完飯,蘇燕婉肚子還有點脹,靳澤扶著她在大院裡散步,部隊家屬看到兩人,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
“靳副團真疼媳婦,每天回家都會陪著蘇同誌散步,哪像我們家那口子,油瓶倒了都不知道扶一下。這找男人還得找靳副團這種才行,眼裡有活。
“誰說不是啊,上次我和蘇同誌聊天,有小孩撞了蘇同誌一下,靳副團臉色當場就白了,從那以後,隻要他在家,不管忙不忙,蘇同誌要出門,他都會陪著。
散完步,蘇燕婉去洗漱,靳澤換衣服,摸到衣服口袋裡的東西,拿出來打開。
何立城送了一本書,書是牛皮紙,沒有書名。
靳澤隨意翻了翻,看到裡麵內容後,瞬間耳朵就紅了。
蘇燕婉洗完澡出來,靳澤手忙腳亂地把東西塞進抽屜裡,扯了扯軍裝的領口,解開兩顆扣子散熱。
“在看什麼?蘇燕婉走到他旁邊問。
“沒什麼。洗完了?
蘇燕婉點點頭,趁他沒注意,一把拉開抽屜,把書拿出來,一邊翻一邊道:“肯定有鬼,你耳朵都紅了——
聲音戛然而止。
她沒想到靳澤竟然在偷偷看這種書。
也是,現在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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