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都是那麼標記位置,那麼聞味兒的。”
“……”
黎晚晚氣的吐血,那根指鼻的手指氣到發抖,偏偏謝祈宴還故意湊上來,鼻尖蹭了蹭她的指腹。
帶電的。
黎晚晚立馬縮回來手,握成拳,抱在胸前,對麵的溫禾驚呆了,拉著默不作聲全神貫注的尚輕舟在無聲的激動著。
黎晚晚沒說話,但臉上的紅,和眼底閃過的片刻恍惚,都在說明,她還記得這個動作。
這個動作,
是謝祈宴以前討她開心,衝她撒嬌的方式之一。
謝祈宴仍是笑盈盈的:“狗都是這樣的。”
“無恥。”
良久,黎晚晚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而她的恍惚存在感強烈,強烈到無法忽視,更無法輕易掩蓋心底綿延起的情緒,是悲傷的,也有雀躍的。
而她選擇了悲傷:“還不滾?”
謝祈宴環顧了眼店內,曲起食指,有節奏的敲了兩下桌麵:“這裡,你家開的?”
“當然…”
黎晚晚理直氣壯:“不是。”
再理直氣壯也沒有謝祈宴有的厚臉皮有底氣:“那我為什麼不能來?”
“沒看見嗎?”
黎晚晚指著玻璃門上的圖標:“本店嚴禁野狗入內。”
“你彆太荒謬。”
謝祈宴輕笑:“除了你,誰還會這麼想?”
“他們。”
黎晚晚推出尚輕舟和溫禾:“他們都看見了,對麵的你道貌岸然,人模狗樣,五彩繽紛,五光十色。”
“是嗎?”
謝祈宴在唇邊扯出一抹笑,故意而為之的親和笑意,挺人畜無害的,借機散發著他五星紅旗般的人格魅力。
初次見麵的尚輕舟此刻一言不發,而溫禾根本招收不住,她雖然最喜歡談光意,但她從不會拒絕帥哥,無論是誰,都正擺著手為自己辯白——
“就是啊。”
黎晚晚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你看到沒,他們都聞到你身上的狗味了,正扇著呢,去腥啊。”
溫禾與尚輕舟:“…………”
謝祈宴:“…………”
不想再有任何轉折性的差池,黎晚晚好不容易主導著全場的節奏,隻想快點脫身。
她站起身,用腳踢了踢男人的腳踝:“喂,好狗不擋道,還不讓開。”
不同於昨天的配合,謝祈宴維持著剛才的懶散姿勢沒動,他一如既往擺著那副雲淡風輕,無關風月的表情,隻會盯著她一個勁的看。
快被盯穿的黎晚晚蹙著眉:“你什麼意思?”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謝祈宴隻能微抬起下巴才能將她看的完整:“黎晚晚,在你定義裡,我不是好人,那是好狗嗎?”
黎晚晚抿著唇,答案顯而易見。
“不是的話。”
謝祈宴單腳撐在桌腿邊,將路完全堵死:“那我沒有讓的必要。”
“你什麼意思?”
“就是不想你走的意思,僅此而已。”
“你認真的?”
“你看我像是在裝傻嗎?”
“確實不像,”
想起些什麼,黎晚晚猝然一笑:“畢竟,一直以來,都是我在犯傻。”
謝祈宴神色一僵,在他的眼底顯露的是黎晚晚漠然冷卻的表情,那種表情無論是兩年前還是兩年後的現在,都是第一次見,因為突兀倉促迅速的在他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