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的時候,沈年還會覺得奇怪,後麵見多也就習以為常了,身上剛好帶了包濕紙巾,遞給了她。
第二天之後,傅昕昕便也知道自己帶上一包濕紙巾了,甚至還給她還了一包。
沈年忽然就知道她為什麼會被欺負了。規矩的呆子在這裡總是要吃點虧的。
那天沈年手上拿著傅昕昕還給她的那包濕巾回去,剛好被顧方琴看見,順嘴就問了一句盯著包濕巾看什麼呢?
沈年邊說是巴士站的同學還的,顧方琴哦了一聲,回頭晚上的時候就把傅昕昕的情況摸了個底朝天說給沈年聽。
半山這邊會坐小巴出行的人並不多,顧方琴大概是覺得既然是在小巴站碰上的,大抵處境也相仿,應該能跟沈年合得來,難得能有個可以交朋友的人,對於剛來港島不久的沈年來說絕對是件好事。
但是作為長輩,有些擔心對方品行,也害怕沈年不知道該怎麼和人交朋友,索性出去打聽了一圈。
沈年突然就想起了那天那罐子漬黃皮,於是開口問她表姨,那罐子漬黃皮吃完了嗎?
顧方琴想都沒想地就說:“哪有這麼快,都是拿來泡水喝的,我跟王伯都不愛喝那個,你喜歡的話拿給你?”
等她說完,突然就反應過來了,看著沈年不知道該好氣還是好笑,但又覺得她至少是不用擔心沈年在這邊不適應了。
顯然的,這小孩有股聰明機靈勁,更難得的是還不討人厭。
傅昕昕比沈年來港島來得要早些,約莫是年前從大陸過來的,剛開始的時候說是那家的遠房親戚,家裡沒人了過來投奔的。
後麵不知怎麼的又傳出了不是遠房親戚,而是謝家哪一房的婚前女的說法。
剛開始的時候,謝家那個小姑娘跟她還挺好的,後麵那個婚前女的說法出來,可能是尷尬還是什麼的,就開始自己坐小巴上下學了。
沈年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顧方琴見她這邊沒什麼事,想著明早還要上學,便站起來,準備離開。
起身的時候覺著房間的溫度有點熱,便跟沈年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