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就是罪?”她囔囔著重讀了一遍這句話。
是她想弱的嗎?她想。
她一個認真上進的女大學生,莫名其妙被拉到這奇怪的世界,一上來就讓她下礦乾苦力。
她是一個女的,不是五大三粗的男人!
讓她乾男人的活,她也乾了。
可是,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啊?
“是我想生來瘦小的嗎?我不想像你一樣長得人高馬大嗎?是我不想,還是根本沒有給我這個機會?”她像在問席崢,也像在問自己。
席崢自然不會答她,也許根本沒聽到她的話。
沒關係,她想。
“你不想幫我,沒關係。不就是鑽□□嗎?我鑽。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我就不信我永遠沒有出頭的機會!”
她轉過身看向虎哥。
沒關係,她對自己說,鑽個□□而已,不疼也不癢,等她完成任務了,有了錢,想辦法再讓虎哥鑽回來就是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她現在係統在手,很快就會成為富豪,然後把錢砸到虎哥和席崢臉上,讓他們跪下喊爸爸。
沒關係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她可以的,可以的。
她一遍遍對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向虎哥一步步走過去。
徹底拋棄了自尊心,是不是就感覺不到痛苦了?
可惜,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下來。
酸楚、苦澀、屈辱,在她心臟裡翻騰著,像是燒開的水,想找一個出口。
可她,無能為力。
虎哥囂張地笑著,岔開雙腿等著她鑽。
薛婉璃低下頭,一點點蹲下身去。
就這樣吧,她心想,起碼能活下去。
“啊啊啊!”虎哥忽然尖叫起來。
他抱著腿倒地不停地翻滾。
“好疼啊——我的腿好疼——”
薛婉璃呆滯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虎哥瘋狂地在地上滾動,他的腿不自然的彎著,像是骨折了。
他身後的小弟都圍上去問他怎麼了,虎哥因為疼痛連話都說不完整,隻能斷斷續續地哭喊著。
就在薛婉璃為了這突然的變故發呆時,席崢忽然出現在薛婉璃旁邊。
他看虎哥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條死魚。
“帶他滾,以後彆出現在我麵前。”他淡淡地說。
那些小弟不敢直視他,紛紛點頭稱是,然後抬起虎哥快速離開。
薛婉璃這才後知後覺地明白發生了什麼。
她抬頭看向身邊的男人:“你不是不願幫我嗎?為什麼又出手了?”
席崢自上而下俯視她,此刻薛婉璃蹲著身子,從這個角度看他宛如神祗。
他並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向回走去。
???
又是這樣,多說一句話會死嗎?幫都幫了,還裝什麼裝啊!
薛婉璃滿肚子的牢騷,隻是不敢說出來。
她站起來,對著他的背影道:“你是不是可憐我?不管是不是,我都謝謝你能救我。”
“還有,我不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她看著地圖,對他道:“在你的左前方,一米半處有一塊上品靈石。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