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我練成了,大蛇,他們日後也定會笑話我的。」
「不會。」寒墨冷著臉,透過她的臉看向窗邊,神色間儘是冷漠和殺伐果斷。
他不會讓任何人有理由來嘲笑她。
「為什麼不會啊?」
「因為……」
……
夜間
木槿山內
晚風有些蕭瑟,偌大的庭院內,燈火輝煌,光線明亮,不知道在期著些什麼。
花容在門口等的腿都站麻了,才等到那小子回來,「哎呦,我的好師弟唉,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寒墨一進小院,身形便僵住了,已然猜到了什麼。
「大事不好了,師弟,師傅在這兒等了你大半天呢!你怎麼才回來啊?真的是……真的是急死我了!!」
寒墨緩緩的點頭,抬腳走了過來,低垂著眉眼問道:「師兄何時回來的?」
花容拉著他便往房內推去,「你先彆管我什麼時候回來的!師弟,今晚你可是在劫難逃了,你快進去好好認個錯,彆在師傅氣頭上頂撞師傅啊……」
「我知道了。」寒墨伸手,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花容剛想進去看看,就見一道淩厲的術法之力,「嘭」的一聲,便將房門給關了起來,差點打到他的鼻子。
「跪下。」
房內的人,隱忍著所有的脾氣,隻沉著聲落了這樣一句。
寒墨二話不說便跪了下去,低頭認錯,「師傅,弟子知錯。」
「你還知道你錯了,啊?!」畫溱顏氣的站起身來,恨不得抬腳給他一腳,真的是好小子啊,這才短短幾天不到,竟敢違抗他的命令,私自離山。
「我有沒有說過,今日學不完這宗門劍法,不許踏出這小院一步?」
寒墨低著頭,壓著聲,「說過。」
「那你還離開這兒!說,你去哪兒了?為什麼現在才回來?」
「弟子去了風菱軒,看望妙媛師妹的傷去了。」
畫溱顏微怔,「是那個宗主大人的關門弟子?」
「是,弟子在進山之前便與她認識,所以她受傷,弟子去看望她,也是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畫溱顏氣笑了,他走向前來,低著身子冷沉著臉看他,「什麼時候,倉齡山也有情理了?」
「師傅?」寒墨抬頭看他,恭敬的眉眼之中,也多了些不服。
「唰,」畫溱顏微微抬手,一股強勢的術法之力便壓的寒墨他抬不起腦袋,隻能在他麵前屈服著頭。
「我不喜歡你這個眼神,寒墨,你要知道,我收下你,純粹是因為你的修為能力很高,悟性很好,可不是你牽帶著的旁的什麼東西。」
寒墨感覺自己的脖子有千斤重,根本就抬不起來,可是他自己不想抬頭與被彆人強壓著不能抬頭完全是兩個性質。
他一下猩紅了眼睛,骨子裡麵的血腥之力仿佛在刹那間就要衝出屏障,隱忍而動。
「給我在這裡跪上一夜,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起身。」
畫溱顏冷漠的抬腳走了出去,身後的房門再次被人關了起來,撞的房門嘭一聲巨響,使得整個房屋都在搖搖欲墜。
屋外的光,好似就在這一瞬間,被阻滅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