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他為著什麼而來了?
妙媛忽然抬起頭,問道:“草芙,最近我不在的日子裡,鬼族地獄可發生了什麼?”
“發生……什麼?”草芙愣了一下,轉頭看向蒼煙,二人麵上具是不解之意。
“好像、好像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彆的事。”
妙媛不放心,“真的沒有嗎?”
“這個……”草芙低下頭去,開始苦思冥想。最近除了倉齡山的人三番四次的過來,再就是那丟入下界輪回的奎銀,被黑常將軍帶了回來,旁的好像都沒有什麼特彆的事。
可是這些事,小殿下她都知道的啊,而且小殿下就是為著這些事回來的啊。
還有……什麼旁的小殿下不知道且重要的事呢?
“還有一件。”蒼煙貿然出聲,倒是引得妙媛的注意與草芙的側目了。
“是何?”妙媛問他。
“前兩日裡,仙族的帝姬殿下來過,說是想要求取殿下手中的逸香珠。”
“什麼,逸香珠?!”妙媛忍不住的從軟榻上滑落了下來,不可置信的高呼出聲。
草芙跟著嚇了一跳,“怎麼了小殿下?”
這逸香珠有什麼問題嗎?為什麼惹得他們家小殿下這麼激動呢。
妙媛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寶貝乾坤袋,麵露難色,“竟是為了這等子寶貝珠花而來。”
可是這是她要送給大蛇的東西,又怎好再去贈予旁人呢?況且仙族剛罰了她,她見仙族眾人何人都是不爽的,又怎麼會有心給他們送東西。
隻不過這個寶貝百萬年難得,千萬年難求,如今父君好不容易才得了這一株,要不是被她給悄摸順走了,還不知道被誰給便宜了去呢。
要不是為了找出那孔雀族的幕後黑手,她早就給大蛇送去了,怎麼可能還留在身上呢。
可是,現在所有人都以為珠花在父君那裡,所有人都在逼迫他,她,又該如何抉擇呢?
草芙撓了撓頭,“難不成,這個鳥羽族的將軍,也是為了這寶貝珠花來的?”
蒼煙搖了搖頭,“那就不得而知了。”
妙媛低下頭去,神色間有些凝重,“待父君空了之後,立刻過來稟報於我。”
她要去問問父君那邊是什麼意思?
若父君實在是為難,這株逸香珠,她還給父君便是,畢竟是父君好不容易得來的寶貝,她不好隨意送人。
可若是父君有法子應對,這株逸香珠,她又實在是想送給大蛇養傷所用,畢竟大蛇為了她折損了一半的修為術法之力。
雖然她借物送物不是個好名聲,但是想來父君與大蛇是不在意這些虛禮的。
蒼煙連忙低身行禮,“是,小殿下放心,前殿一有風聲,鬼仆立刻過來稟報。”
“好,你去吧。”
妙媛扶著軟榻邊,緩緩的坐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著有些心神不寧,好像要出事了一般。
見她神色不好看,草芙忙出言安慰她,“小殿下,您彆擔心,閻王殿下是不會把這等子寶貝隨意送人的。”
“我知道。”
她父君是何等的說一不二的人物,沒有人會從他的手上討著好。
可是這逸香珠比之那血靈珠花,絲毫不遜色,都是上等子珍貴的稀世之寶。雖說不像血靈珠花那般,為了爭奪它而搞得頭破血流的,但是為了這逸香珠,求人求麵求到家了,還是很有可能的。
總不能今天接一個貴客,明天接一個貴客,後天再接一個貴客吧?
這事,這事怕是不妥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