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些時候,大蛇在思慮些什麼,她真的看不明白,說到底,還是她不夠了解他。
可是她想做什麼,想說什麼,他好像都能明白,而且還能準確無誤的猜到她的意思。
所以,大蛇真的很好,她也不想他受傷,更不想他自己主動的陷入兩難的境地裡。
“諸位——”
今日主持這場比試的人,竟是花容師兄。
妙媛忙端坐了姿態,認真而投入的看著比試場上的動靜,連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大蛇,你一定要好好的,無論輸贏。
“此刻,是我們梵音閣的雲彤師妹,過來挑戰我們木槿山上的寒墨師弟。”
“諸位都知道,我這師弟入山不久,連宗門劍法都還沒有學會呢,就接到了諸位師兄弟們一張又一張的比試帖,可是我這師弟不會拒絕啊,所以他一一都應戰了。”
眾人聽著,一半都低下了頭,其中不乏有給寒墨下過戰帖的人,還有一半是受人蠱惑,引以為樂的人。
妙媛聽言,不由得氣極,小小的腮幫子都氣的鼓了起來。
簡直是豈有此理,她不過才下山兩天一夜,他們就如此的欺負大蛇了?
“所以諸位現在也看到了,雲彤師妹下帖挑戰,我師弟不能不從啊?”
聞言,比試場上的雲彤視線立刻瞥向了他,自知他此時此刻是在為寒墨鳴不平,可她如何做,還輪不到他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三道四的。
“怎麼,花容師兄這話的意思是,諸位師兄弟們比得,我一介女弟子比不得?”
此話一出,梵音閣眾位女弟子們紛紛站起了身,頗為憤懣不平道:“花容師兄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啊,花容師兄是什麼意思?”
“難道那些師兄弟們比得,就因為我是女子就比不得了?!”
“是啊,憑什麼女子比不得?花容師兄這是在歧視我們女子嗎?”
“對啊!為什麼雲彤師姐比不得?難道就因為她是女子嗎?”
整個比試場炸開了鍋,難怪古人雲,三個女子一台戲。這麼多女子加起來,唱出來的戲,可不止一台了吧。
花容皺眉,“諸位,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說著,他的目光轉向雲彤的身上,神情有些慍怒,“雲彤師妹也莫要曲解我的意思,不是女子比不得,而是身為女子的你,修為比寒墨師弟高上許多,我很想問問,你是因何想要挑戰寒墨師弟的?”
“這與花容師兄無關吧。”
雲彤將視線收了回來,看向對麵沉默寡言的寒墨身上,冷聲:“寒墨師弟,你應該準備好了吧?”
寒墨微微低首行禮,“雲彤師姐請——”
“寒墨!”花容不滿,這小子怎麼回事,怎麼還迫不及待的與她比試了呢。
不知道她的修為比他高上許多嗎?玉溪師弟他還能勉強勝利,畢竟玉溪師弟修為一般,術法也不是很精練。
可是雲彤師妹不一樣啊,她可是梵離長老的關門弟子啊,入山幾十萬年了,學到的東西哪是他這半個多月所能比擬的啊。
“師兄不必擔心,”寒墨直起身子,轉頭看向他,“師弟絕不會給木槿山丟人。”
花容氣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這些?!”
雲彤可不想看他們浪費時間,掏出自己的長劍,便持劍而上,“廢話少說,看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