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多了高冷之外的神情,岺憶更加賣力了,「妙媛師妹啊!就是與您同出鬼族的師妹,鬼族的小殿下。」
閻雲半信半疑的接過她遞來的衣裙,「她怎麼會送衣裙過來
?」
「妙媛師妹是專門過來,有話同您相說的,我說您有事出去了,她才留下這個衣裙離開的。」
閻雲抬眸,「那她可留了話?」
「留了的,不——」岺憶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永遠是嘴比腦子快,明明想說沒留的,可是脫口而出便又是留了的話。完,又完了,她乾脆捶死自己算了。
她擠出一抹生硬的笑來,打算糊弄過去,「沒、沒留的,什麼都沒留。」
嗚嗚嗚,怎麼辦,誰來救救她。
閻雲將衣裙收到自己的空間之中,手中的劍又抱了起來,整個人的神情又端了起來,十分冷漠,「說吧,留了什麼?」
岺憶:「……」得,完犢子了。
那邊
下了山的花容與妙媛又回了木槿山的訓練場,不過寒墨還沒有回來,倒是瀚量給他們傳話來了。
「寒墨師弟說他今夜都得留在祭祀台了,所以讓妙媛師妹早點下山去,不必等他。」
花容一聽這話,整個人來興趣了,「好啊,他不回來了,我可以教妙媛師妹練習啊。」
瀚量有些懷疑,「你真的可以嗎花容師兄?」
「你這是什麼話?」花容就不愛聽了,什麼叫他可以嗎?他怎麼不可以了?不就是禦劍飛行之術嗎?他很可以的好吧!
瀚量又接了一句,「可是寒墨師弟說,讓妙媛師妹下山,不必再練習了。」
花容氣的上腳踹他,「到底是你說,還是寒墨那個臭小子說的?」
簡直豈有此理!竟然敢看不上他這個二師兄?
瀚量撒腿就跑,嘴硬道:「就是寒墨師弟說的。」
「嘿,你小子……」花容要追上去,被妙媛給攔了下來。
「好了師兄,正好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今日師兄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花容點頭,「也好,那師妹你早點回去休息,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
「不辛苦,花容師兄和瀚量師兄才是辛苦了。」
跑遠的瀚量高興的擺手,「我不辛苦師妹。」
花容怒瞪他,「滾。」
妙媛捂嘴偷笑。瀚量撇撇嘴,但看著妙媛笑了,還是跟著高興,「師妹走吧,我送你下山。」
「不用了瀚量師兄,我自己可以的。」她又不是找不到這下山的路,她可以自己回去的。
「哎呀師妹你不知道,如今倉齡山上下都在祭祀台呢,你就不想過去看看嗎?」
妙媛驚訝,「祭祀台也是可以隨便去的嗎?」
「不是,」花容不高興的看了瀚量一眼,凶道:「你彆教壞師妹了。」
「什麼意思啊師兄?」她不明白,到底可不可以去。
「就是……」瀚量看了花容一眼,眼見著他要發怒了,急忙跑開了。
「可以偷偷去的師妹。」
花容:「……」他想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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