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行啊?」
反對之聲,紛紛四起,各抒己見,難以壓製,儼有愈演愈烈之意。
「不可,萬萬不可。若隨意這邊更改表演規則,那讓後麵上場之人,如何表演?」
「是啊,這可不可。明明覓雯仙子抽到的曲目是琴與笛是也,怎麼蛇王還要更改曲目,還要……還要改成這什麼、什麼射箭?」
「可不咋滴,射箭也算表演祝賀的曲目了?我等倒也是第一次聽說了。莫不是蛇族之王笛與琴皆拿不出手,這才想出了一個射箭的法子準備糊弄過去?」
「就是,他定是這樣想的。這不行,絕對不行。」
覓雯也覺得不行。她上前理論道:「我抽的是琴與笛為表演項目,你若隨意更改項目,讓下麵還未登場的人怎麼抉擇?」
「難道也要他們向蛇族之王一樣,肆意更改曲目,不尊重這場曲目表演嗎?」
眾人點頭讚同,「是啊,覓雯仙子說的對啊。這樣不可不可,絕對不可!」
妙媛急的要起身來替寒墨辯解,可是剛要起身說話,就見自己的腿好像被什麼東西給黏住了,怎麼也動不了。
「唔——」怎麼回事?!
「唔唔唔!!」妙媛睜大眼眸,她怎麼話也說不了了?
妙媛剛要起身,就見自己的雙腿不能動了。如今開口說話,卻也隻能聽到自己隻有唔唔的聲音發出來,說不了話了。
閻翳緩緩的放下施法的手,「好了,你安安靜靜的坐在這兒欣賞表演吧。」
妙媛:「唔唔?!!」
是父君用術法之力困住了她的雙腳,使她不能站立行走的。也是父君封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開口說話的。
父君為什麼要這樣做!!
那邊被眾人聲音圍困住的寒墨,不見絲毫的慌張與膽怯,反而坦然自若的應對眾人的質疑,解答覓雯的問題。
「覓雯仙子誤會了,我未曾說過要更改表演的曲目。」
覓雯盯著他,反問,「那你是什麼意思?」
寒墨語出淡然,「射箭,亦可彈奏出琴音來。」
「你說什麼?」覓雯驚愕,眾人更是震驚不已。
什麼?
射箭彈奏琴音!?
這是哪裡的表演,為什麼他們從未聽聞?太過驚天駭俗了。
寒墨低身行禮,高聲呼喊自己的訴求,「晚輩不才,琴笛方麵確實不曾建樹,不過晚輩在射箭方麵倒是頗有造詣,所以晚輩便想了如此一個拙笨的方法表演,還請諸位見諒。」
狐王眸光訝異的看向他,「射箭彈琴?」
「你……你竟真的能做到?」
迄今為止,未曾聽聞。
寒墨低首回他,「是,晚輩願意儘力一試。」
狐王轉頭看向魔族主君魔怔,打算看他是什麼意思。
魔族主君魔怔對著他無聲的點了點頭,隨即看向寒墨說道:「賢侄有心就好。」
「竟然賢侄願意,來人,去備弓和箭來,本君倒要看看蛇族之王是如何表演以箭射琴的。」
魔韓魔檀低身行禮,「是,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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