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許世傑為了將胡慶之的罪名坐實,還收買了國營酒廠的大部分乾部和員工,讓他們全都將責任推到了胡慶之的身上。
統一說是胡慶之利用副廠長的職位從外地購買了甲醇,然後讓車間工人兌水製成了白酒。
由於全國營酒廠的指證,再加上胡慶之攜款潛逃,公安也找不到他的蹤影。
所以,國營酒廠的這起假酒案就這樣把帽子扣在了胡慶之的頭上。
而許世傑這家夥最後隻是因為失職監管,被判刑了三年有期徒刑。
不過三年大牢,在林勝利看來,壓根不足以平息自己的怒火!
這一世,林勝利要讓許世傑家破人亡,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勝利!既然我們不是為了用那甲啥玩意釀酒,那下一步乾什麼?”王偉有些好奇地望向林勝利問道。
“接下來你幫我盯一個人!”
“誰?”
“國營酒廠的副廠長胡慶之。隻要你發現他去車站,便將這貨給綁起來,然後就立即通知我!”林勝利鄭重說道。
“胡慶之?”王偉喃聲重複了一句,雖然他有些想不明白,林勝利為何要讓他盯著胡慶,但還是點了點頭。
跟王偉告彆之後,林勝利便趕往了縣人民醫院。
現在雖然他知道許世傑已經開始著手用甲醇製造假酒的事情,但林勝利並沒有立即通知王誌剛。
畢竟,就算是用甲醇兌水,在國營酒廠也要耗費了三五天的時間。
而這第一批的假酒上市,怎麼也要一周之後!
胡慶之卻是在假酒案爆發之前就攜款潛逃了,所以林勝利不著急,他要等王偉綁了胡慶之再說!
時間又這樣不急不慢地朝著前麵推進了兩天。
等到第三天上午,林勝利趕著牛車剛到江原煤礦時,便看到王偉那家夥正推著自行車,站在煤礦門口等著自己。
“勝利!你可算來了!”看到林勝利到了,王偉立即迎了歸來。
“有消息了?”林勝利停下牛車,抬頭問道。
“是!我這些天不是按照你說的嗎?一直盯著胡慶之,昨天晚上我就覺得不大對勁,這家夥九點多才從酒廠鬼鬼祟祟出來,而且還拎著一個袋子。以往這家夥上班隻是拿個公文包,可昨天晚上居然換成了袋子!我就覺得奇怪,一直跟到他家裡。沒想到,今天早上四點來鐘,胡慶之就拎著袋子早早出門了。”
“跟你說的一樣,這家夥出門之後,直接就趕往車站!所以,在車站門口我就攔下他了。這家夥還想跑呢?被我拖到個沒人的地方就綁了起來。現在這貨被我綁在家裡呢?”
王偉笑嘻嘻道,“對了!勝利,我這麼做算不算違法?”
林勝利搖了搖頭:“要是你這麼綁彆人的話,的確是違法。屬於非法拘禁。但胡慶之這家夥可不是個好東西,你綁了他那就相當於是見義勇為!王局長說不定還能給你頒發個嘉獎?”
王偉一聽這話,頓時臉上一喜:“真的嗎?勝利,你不是誆騙我吧?”
林勝利淡淡一笑道:“你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走!你先回去看著點胡慶之,我先去將田螺和藥草送了,然後跟你彙合。”
王偉點了點頭,立馬騎上自己的二八大杠便朝著前方駛去……
等到林勝利送完牛車上的田螺和藥草,已經快十一點了。
他來不及喘口氣,立即便趕往王偉家裡。
等到林勝利趕到時,便看到胡慶之正被五花大綁捆在一張八仙桌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