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21.(2 / 2)

“我沒有強人所難的習慣。”

聽他這麼說,沈清芷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吊起來的心亦落了回去。

她鬆開手,抱著枕頭轉過身,後背倚著沙發,衝他笑了笑。

“謝謝關心。我不在生理期,還有,我身體挺好的,沒什麼不舒服。”

四目相對,寂靜了幾秒。

見他還不走,她又笑了聲:“對了,忘了謝謝你的薑茶。”

“挺好喝的。”

徐行簡嗯了聲。

他從沙發上起身,端起托盤往門外走。沈清芷主動送他。

臨近關門,他叫住她。

“沈小姐。”

沈清芷頓住腳步。

回頭,“嗯?”

他們之間隔著一道門。

她在裡,他在外。

光線一冷一暖。

靜了一瞬之後。

他問:“下午看完銀杏之後,我是不是哪裡惹到你了?”

“你但說無妨。”

下午,看銀杏……

猛然被勾起某些記憶,沈清芷扯唇,睜大眼睛看他,“你真想聽?”

男人輕輕點頭。

她醞釀了一會兒,剛想起個頭,餘光瞥見他手上的托盤,不由泄氣:“你先去放茶,我換身衣服出來說。”

……

換完睡衣,沈清芷腦子裡依然是嗡嗡的,不知道該怎麼講。

她適才在房間裡信誓旦旦,說不接受沒有愛的性,轉頭又坦白自己覬覦人家美色,正常人都會覺得她精分吧?

可是,如果不照實說,她又該怎麼解釋自己冷臉的原因呢?

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坦白。

為了晚上能踏踏實實睡安穩覺,開誠布公是最好的選擇。

思及此,沈清芷離開房間去一樓,坐在客廳裡默默等他。

徐行簡收拾完廚房出來,她主動寒暄:“茶具洗完了?”

“嗯。”他在她身邊坐下,特意留出一個人的距離,“洗完了。”

話落,又是一陣麵麵相覷。

過了會兒,沈清芷鼓起勇氣開口:“我要說的話可能有點長,如果你不願意聽,中途可以打斷我。”

徐行簡安靜地坐著,沒吭聲,眼神示意她繼續講。

“剛上大學那會兒,我答應過一個學長的告白。他跟我談了一個星期,每天不是聊哲學就是藝術,結果……”

“結果到了第八天,他突然約我去學校附近開房,還對我說了特彆下流的話,我扇了他兩巴掌,當場跟他分了手。”

“後來又過了一年,我在一個聯誼會上遇到一個男生。那天晚上,他問我,想不想去樓頂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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