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不要換，我們很理解他的，很滿意他啊。”
一個膽子大的女生笑著說道。
另一女生也附和道：“對，不能換！我們就喜歡這個人體模特！”
其他人紛紛附和起來。
他們都是看第一次近距離看裸模，畫人體畫，能看一個身材棒的帥哥，總比看那種感覺汙染自己眼睛的老頭老太要強的多。
見他們都喜歡這個人體模特，冷老師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好了，等會模特小哥回來了，我們自發鼓掌鼓勵他一下好不好？”
“好！”學生們一起應道。
此時，陳默躲在廁所中，雙手捧著洗漱台上水龍頭流出來的涼水洗臉，神色複雜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仿佛看到鏡子裡的人在嘲笑自己。
被涼水刺激過臉和眼睛之後，他的心情才慢慢平複了許多。
再去上了一趟廁所，放出了一泡水後，終於軟了下去。
他很想就這麼偷偷一走了之。
可是錢沒到手，臉也丟了，要是就這麼走了，他不甘心啊。
而且，他若是中途跑了，也會讓人家冷老師十分難堪，無法正常開展教學工作了，他過意不去。
所以，糾結一陣後，他決定還是咬牙堅持下去。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有更糟糕的情況發生嗎？
他再去洗漱台洗了洗把臉，才毅然而然地往教室走去。
他硬著頭皮剛走進教室，教室裡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所有學生都用鼓勵的眼神微笑看著他，表現出十分友好的樣子。
他們這麼做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但確實讓陳默感覺好受了許多。
陳默笑了笑，走到前方，利索脫了伸手的衣服，然後站在架子前，繼續擺出之前那個姿勢，麵色自若，很坦然接受他們的注視。
繪畫課得以繼續下去。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
畢竟暴露在空氣中，沒了束縛，和平時的感覺不一樣，容易產生不一樣的遐想。
不過這次陳默沒有管了，表情淡然地繼續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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