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何小姍終於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她膽子是真大,居然敢冒充趙軍長外甥女。”
“也是搞笑,趙軍長是孤兒……”
“噓,你說啥呢?糊塗了,瞎咧咧。”
“對對對,我感冒了,腦子不清醒,該打該打。”
“苦了崔麗萍,白白被利用。”
“是可憐,不過是害怕尋求安慰,還被鄰居拒之門外了。”
“小點聲吧,那人看著可不是個善茬,瞅瞅何小姍,不過拌了幾句嘴,這啥下場?”
“你啥意思?這事兒不是偶然?”
“說的我毛毛的,何小姍難不成是被陷害的?”
“咋可能,昏頭了你們?禍從口出,人家才來幾天,潑臟水也得有度。”
“哼,不管咋說,都不是好人,我得讓我家孩子少和她家倆孩子接觸。”
“行了,積點口德吧!說何小姍,少扯彆人。”
“跟你有啥關係?狗拿耗子。”
“嗬,有能耐大點聲呀,背後傳瞎話,有啥能耐?”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
……
何小姍被押送過來,昔日風光無限的模樣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疲憊驚恐,如驚弓之鳥。
短短幾天居然瘦脫相了,可表麵並沒有任何傷痕,儀容也十分整齊。
現場一片嘩然,不可置信的盯著何小姍。
“這……這是何小姍?”
“咋成這樣了?”
“天呐,才幾天呀!沒人樣了。”
“受刑了?這也看不出傷呀?”
“嗨,這是軍區,兵不血刃的手段多了。”
“你今天出門沒帶腦子是嗎?”
“嘿嘿,我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算了,我不說了,我閉嘴。”
“我居然看她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