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走完,宴會廳開始打掃,單子墨在她身邊賣乖耍賴,朝她眨眼,乾淨清爽的無辜模樣,“我今晚可以在這睡麼?”
清若這會正靠在沙發上,她懶洋洋的視線挪過來他臉上,還沒說話,他已經繼續有理有據的開口,“我這會回去北邊太遠啦~”
正好顧恒指揮著侍者在抬桌椅,挑眉問他,“那還要不要吃個宵夜?”
明顯是帶刺的口吻。
單子墨隻看著她,認真又十分乖的專注,“小姐餓嗎?”
清若被他這裝傻耍賴的模樣逗笑,撐著下巴眼睛微眯,燈光下優雅慵懶的貓似的,話語也像拉著絲絨,“單單餓嗎?”
單子墨眨巴眼,“還行。”
清若完全是說出來逗他的,她最近都忙得不可開交,也沒怎麼好好休息,這會過了淩晨,困意上來了,撐著下班半眯著眼,聲音綿綿的軟,“隨你吧,我先上去了。”
他倒是積極,立馬來握她的手,“我送小姐上去。”
清若似笑非笑睨他,單子墨裝作看不見,環視了一圈在宴會廳裡忙碌的眾人,“西楠阿北都在忙,我送小姐上去。”
單子墨握著她的手還不夠,還得手臂交疊。
她穿著高跟鞋,他就步伐邁得很慢很小讓她帶腳步。
出了宴會廳,到了安靜的走廊上,清若稍微側著頭問他,“剛才在外麵打人啦?”
單子墨不太在意的點頭回答她,“嗯。”態度像是討論天氣般尋常,“明天要去弄死他們幾個。”
清若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單子墨稍微低頭側著頭看她,“嗯?”
清若眼波流轉的嬌媚,口吻裡也沒什麼教訓質問,隻是問他,“怎麼回事?”
單子墨有些流裡流氣的,“看他們幾個不順眼唄。”
清若說他,“最近多事之秋,正是國家危難之際,還要為難自己國人嗎?”
單子墨懶散又桀驁的聳聳肩,兩個人到了電梯麵前,他按電梯按鈕,電梯門打開,他稍微擋著門讓她先進去。
問她,“四樓嗎?”
清若點點頭。
他按了四樓,而後稍微有些撒嬌似的嘟了一下唇,“他們說你,被我聽見了。”
清若挑眉,“說我什麼?”
單子墨看著她,淺色的瞳孔清晰的倒影著她的模樣,莫名帶著些小情緒的口氣,“還能說什麼,都不是誇小姐好看、身材好,腿又長又白……”
清若笑起來,他的話語被她的笑容打斷。
單子墨眼神有些凶的看著她。
清若偏了偏頭,“難道不是事實?”
單子墨視線下垂到她腿長。
是事實啊,又長又瑩白,透著光似的,勻稱柔嫩……
單子墨話音壓低,“嗯……還說手感肯定好。”
“叮。”
電梯到了四樓。
清若準備要出去。
被惹起火氣的單子墨按住了。
他摟著她的腰手臂用力旋了一下,清若後背隔著他的手靠著電梯,單子墨壓低湊近,“我摸一下?”
清若撩起眼皮看他。
單子墨表情介於占有欲和乖巧之間,奇異的欲感。
喉結滾動。氣息炙熱,洶湧的強勢裡夾雜著縱容的溫情。
“我試試看是不是真的。”
“好不好?”
清若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喉結,沒用多少力,喉結在她指腹下滾動又落回按住。
她心尖被挑起奇異的癢,舌尖往唇邊頂了頂。
他縱著她由著她成了習慣,這會情緒頂上了頭,腦袋漲熱,還是顧及著她的情緒。手沒落下去,握住了她作亂撩火的手,握到自己唇邊,親她伸出來的食指。
“小姐。”壓抑的嗓音沙啞而沉。
清若手指尖被柔軟的唇觸碰,癢癢的,耳廓也覺得有些酥酥麻麻的。
偏偏習慣了事事不落下風,被撩起了癢意,反而想要作亂,“我再按一下。”
單子墨看她透亮的眼眸帶上了瑩瑩潤潤的水色,臉頰升起了她沒察覺的粉意。
眼眸深處蘊起了笑,“好。”
依言放開她的手,雙手扣著她的腰,沒用力,當炙熱滾燙的掌心溫度貼著絲綢的旗袍麵料。
清若後腰麻了一下。
單子墨配合的揚起頭,眼睛閉著,把修長的脖頸和她要玩弄的喉結留給她。
任君采擷。
清若不自覺呼吸放輕了一些。
伸手,點在他的喉結上。
她才放上去,他敏感的輕哼了一聲,陳醇低啞,而後喉結又在她的手指下上下滾動。
清若總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就是,有點想咬一口,想聽更多他這樣的聲音。
清若這時候話語還十分挑釁,“咦,為什麼它可以這樣一動一動的啊?”
仰著頭的單子墨笑出聲,湊近她,惡魔的低語,“小姐想知道?”
清若抿了抿唇,後知後覺感受到他的氣息已經蔓延出危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