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茶水這種小事,隻消一個內線電話便可讓秘書送進來,但他偏要她去做。
秘書做,那是秘書的本分工作。
她做,就不一樣了。
她做,隻是為了他。
喬思然耽擱了一會兒才回來。
她將水杯放在他辦公桌上,對他說:“伸手。”
許承嶼輕笑,伸出了右手。
她從藥盒中取出幾粒藥放在他手心裡。
“先把這些吃了。”她說,“剩下的這些,你午飯後半個小時吃。”
許承嶼拿了水杯,喝了口水。水是溫熱的,是他平日裡喝慣的礦泉水,她又給加了點熱水。
見他吃了藥,喬思然也沒彆的事要做,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背包,要走了。
許承嶼一把將她拉過,緊緊摟住她的腰。她的腰細,不盈一握。
“留下來陪我用午餐。”
“不了,我答應王嫂回去喝她熬的粥。”
“喬思然,你為了王嫂的粥拒絕和我一起用午餐?”許承嶼哂笑。
“我答應王嫂了!”喬思然好言好語跟他解釋。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我要你陪我吃午飯是在為難你嗎?”他摟她腰的手收得更緊了,逼問道,“喬思然?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沒有。”她看著他回答。
“我沒聽清。”
“你沒有為難我。”喬思然重複了一遍。
“那麼就這麼說定了。你先沙發上坐一會兒,我還有兩份文件簽好我們就可以去吃飯了。”許承嶼滿意了,鬆開擱在她腰上的手。
喬思然歎了口氣,認命地接受他一個人的決定。
***
喬思然跟著許承嶼進了“ZapatosRojos”。
許承嶼跟她說,如果晚上來用餐,這裡還有弗拉明戈舞表演。
喬思然點點頭,心想,幸好他們中午來了。倒不是她不喜歡弗拉明戈舞,她隻是不喜歡用餐的時候很吵鬨。
他們預訂的包間在最裡間,服務員走在前麵引著他們,還未到他們預訂的包間,便有人叫住了許承嶼。
喬思然停下腳步回頭看過去。
是之前在等待區遇到的任董。
“許總也來這吃飯?”任崢問道,“我和我太太也在這裡用餐,不如一起。”
喬思然偷偷看了眼許承嶼,他麵色如常。
他時常推掉點不必要的應酬,喬思然不確定他會不會拒絕任董。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出乎意料地,許承嶼一口答應下來。
任崢和許承嶼走在前麵。
喬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