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承嶼笑了笑,撥了個電話回去。
鈴聲響了幾秒,那邊就接通了。
“喂!”喬思然的聲音傳了過來。
“在忙?”他問。
“還好。剛查了房。”
許承嶼“嗯”了聲,之後便沒了下文了。
喬思然有些納悶,他打過來乾嗎?
“要是沒……”她正想說,要是沒什麼事,她就掛了,許承嶼卻出聲打斷了她。
“中午怎麼一聲不響走了?”
喬思然不知道鐘珩溪回去是怎麼跟他們解釋的。或許她什麼也沒提,畢竟任崢和許承嶼又不知道她們兩個在小露台聊過。
“有點事。”她支支吾吾,怕他多問。
他倒沒多問,掛了電話。
轉過身,他看到許揚手裡夾著根正燃著的煙,倚在一旁的樹乾上。
“你拍下手鏈給小護士的事不是我說給爸聽的。”
“是你說的也沒關係。”許承嶼將手機放回褲兜裡,“還有,把煙掐了。”
許揚不服氣地站直了身子,把煙頭用力摁在樹乾上。
“是金家的老頭子跟爸說的。他們金家想和我們家聯姻,但又知道你身邊有個小護士,覺得就這麼聯姻,說出去他們家失麵子,所以就想通過爸提醒你一下,訂婚前把你身邊的鶯鶯燕燕解決掉。”許揚低著頭,跟在許承嶼身後。
許承嶼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自己的這個弟弟:“你跟我說這乾什麼?”
許揚:“餐桌上,爸提到手鏈的時候,你乾嗎看我?不就因為那天我跟你搶拍那串手鏈嘛。”他哼了聲,繼續說,“我又不傻,我要提也不是提小護士。那手鏈你是為了小護士拍下的嗎?你是為了……”
“許揚!”許承嶼用他從未見過的嚴厲製止他說下去。
“我還偏偏要說。我才不信手鏈在小護士那。手鏈你肯定自己珍藏著。我打聽過了,那條手鏈是諾嫻姐早些年設計的,一套共十二件,她也隻設計了這十二件。你已經收集了其中的九件,剩下的三件你還在找。你絕不會讓諾嫻姐設計的首飾落到彆人手裡。”許揚偏過頭去看許承嶼,才發現許承嶼眼神陰冷狠絕,眼眸裡的戾氣讓他莫名有些發怵。
許揚不自覺地朝後退了一步。
許承嶼朝他逼近一步,警告道:“許揚,要是因為你的胡說八道影響到她,哪怕是一句閒言碎語,我會讓你記住什麼是後悔!”
***
昨晚上的是晚班,喬思然淩晨兩點才睡下,但由於睡眠質量一直不是很好,早上七點不到她就醒了。
她隻好強迫自己閉著眼在床上賴了一個多小時才起床。
洗漱好,喬思然下了樓。
王嫂已經將飯菜端上桌了。
炒莧菜、乾煸藕條、蜀香雞,還有一鍋熱氣騰騰的魚頭湯,全都是她愛吃的。
昨天下午回來後,喬思然把王嫂熬的粥喝了,又跟王嫂提議把今天的午飯提早了吃,這樣她好早點去蘇寒那。
“喬小姐,這麼早吃飯行嗎?一會兒餓了怎麼辦?”王嫂有些擔心地看著她。
“我今天有點事,要早點出門。”喬思然在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