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熟悉的氣息壓在她身上。
她睜開眼,許承嶼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垂、側頸和鎖骨。
他的頭發濕漉漉的,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香味,大概剛洗好澡。
身上的睡衣被他熟練地解開,露出她那白膩光滑,玲瓏有致的曲線。
他發梢上的水珠滴了下來,正好落在她的胸//口,有點涼,她小幅度哆嗦了一下。
許承嶼:“怎麼了?”
“冷。”
他笑了,按在她腰上的手抬了抬,一點一點摩挲過被水珠沾濕的地方。
“思然……”他喚她,目光眷戀,“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
***
早上醒來的時候許承嶼已經不在了。
喬思然躺在床上,回想著昨晚的場景。
許承嶼問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什麼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以為他都知道了。
但她很快發現,是自己太心虛了。
許承嶼並沒指望她回答他。
他問她這句話的時候更像是在問他自己。
她不知道許承嶼發生了什麼,隻知道昨夜他過分纏綿,吻得有多旖旎,就撞得有多狠,到最後兩個人都大汗淋漓。
喬思然坐起身,被子從身上滑落,她才意識到自己身上還光著,睡衣和內衣褲被揉成了一團,落在地毯上。
她把床單抽了出來,裹在自己身上,進了浴室。
她在水裡泡了很久。
擦身體的時候,發現身上多出了數不清的吻痕,還有淤青。
她皮膚白皙,這些吻痕和淤青印在身上更顯得清晰奪目。
天氣已經開始熱了起來,她不能再穿高領毛衣了。
喬思然在心中嘀咕了句,又不得不花費了更多的時間把頸側的吻痕遮去。
去醫院的路上,她收到許承嶼發的信息。
許承嶼說,最近一陣有點忙,可能不會回瀾清名邸。
喬思然沒有多問。
她拎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