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承嶼心臟不好,喝酒是大忌。
她不能讓他的心臟出事。
“我替許總喝!”
喬思然聲音怯怯的,卻讓包間裡的男男女女都看向了她。
黃毛倒也沒很吃驚她跳出來替許承嶼擋酒。
他嗤笑了聲,問:“許哥喝是一杯,喬小姐你替許哥喝的話得5杯才有誠意。”他頓了頓,斜睨她,“喬小姐還替許哥喝嗎?”
喬思然冷冷淡淡地掃過去一眼。
在場的每個人的表情都很精彩。
她出來得急,隻穿了件簡單的T恤,配了條闊腳牛仔褲。
這樣的打扮在一眾西裝革履、衣香鬢影的人中顯得格格不入。
那個摟著一個短發美女,眉骨上打著骨釘的男人的眼神更為不加掩飾。
她不是看不懂他在想什麼——
都是出來混的,又何必故作清純,反倒叫人覺得惺惺作態。
彆人大概也是這麼想的吧。
喬思然收回目光,表情淡淡。
“我喝!”她說,語氣堅定。
在場的人下意識地將視線投向了許承嶼。
誰都想看這位許家二少爺有什麼反應,畢竟人是他帶來的,他不該護著嗎?
還是,一個小護士而已,哪裡談得上要護著!
許承嶼慵懶地倚在沙發靠背上,表情自開始便是風輕雲淡,似乎不關他的事。
黃毛見他如此,心中了然。他勾了勾唇,將倒滿了伏特加的酒杯朝喬思然麵前推了推。
喬思然又看了眼許承嶼。
許承嶼抬起眼瞼與她對視,眼中看不出不忍。
喬思然收回視線,拿起杯酒。
她深吸一口氣,盯著酒杯裡清澈的酒精。
她清楚自己的酒量,彆說是伏特加這樣的烈酒,就是啤酒,她也頂多隻能喝一小杯。
五杯不兌飲料的伏特加喝下去,這簡直是要喝死的節奏啊。
喬思然暗自笑了聲,心想,要是真喝死了倒也好。
她舉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