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藏像泄了氣的皮球,直愣愣的站著,她不知道自己應該乾什麼了……
白慕魚彎腰看著她,道:“小掌門,跟我來。”
魚藏跟著他,來到了另一間屋子裡,一進門就聞到了酒肉香。
屋子不大,正中央擺著一張方桌,桌子上擺滿了各式菜肴。
魚藏問:“這些都是你弄得?”
白慕魚拉出一把椅子,示意魚藏坐下,搖頭道:“不是我,是桑護法安排的,小掌門快吃吧,這些天肯定餓壞了吧。”
魚藏:“桑無枝?他人呢?怎麼不過來一起?”
白慕魚回道:“教中事務繁忙,桑護法怕是沒有時間過來了,小掌門彆管這麼多了,快吃吧。”
魚藏捂住乾癟的肚子,道:“一起吧,你這幾天不也餓著肚子的嘛。”
無關發生什麼事,能吃到一口好吃的,心情就不會太差,魚藏吃的很開心。吃飽後靠在椅子上都有些困意了。
吃得飽飽的,然後懶洋洋的躺著,和煦的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戶灑在身上,這種感覺很舒服。魚藏撐開掌心用手擋住光,眯著眼睛看向白慕魚,少年單薄的身影,一半在陽光下,一半在陰影中。
許是常年戴著鬼麵具的緣故,他的臉有種病態的白,肩骨銷立,眉目清冷,總是習慣性的低著頭抿嘴不語,看起來悶悶的。
魚藏知道他對自己的好,卻時常有種錯覺,他的好是針對“原主魚藏”的,並不是針對她的,因為她魂穿到了“魚藏”身上,才陰差陽錯的享受到了這份好。
魚藏時常回想,如果白慕魚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還會對她這麼好嗎?
他們離的很近,卻相隔著很遠。
她望著白慕魚,微微有些失神,突然問道:“魚藏以前是樣子?”
白慕魚:“嗯?”
魚藏突然反應過來,這麼問有些奇怪,忙改口道:“我以前是什麼樣子?”
白慕魚想了想道:“小掌門的性子一直都很讓人捉摸不透。”
其實魚藏想問的不是這個。
她想知道的是,白慕魚和魚藏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她在心裡斟酌了半天,還是不知該如何開口,想了想,還是算了,正事要緊。
放鬆片刻後,魚藏忽然有個主意,她向老頭要了包軟骨散,將其撒在酒裡。端著酒杯獨自走進了關押著洛晚的屋子裡。
說是關押,其實也隻是鎖著門而已。
洛晚深受重傷,她逃不出的,沒必要用鏈子鎖著。
此時,洛晚正盤腿坐在床上運功療傷,見魚藏進來了也很驚訝。
“喝了它。”魚藏說著便伸手將酒杯遞了過去。
洛晚聞了聞問道:“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