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毫無預兆地跳了一下,魚藏暗道不好,趕忙閃身躲在樹乾後,鬼鬼祟祟的朝院子裡偷瞄了幾眼。
桑無枝毫發無傷,慢慢悠悠的從屋子裡走出來,朝她藏身的方向喊了一聲:“小掌門,有何事?”
魚藏捂住胸口,鬆了口氣,暗道:“真好,還活著!萬一桑無枝出了點什麼事,真不知道這偌大一個玄宗魔教會亂成什麼樣子……”
魚藏從樹乾後麵,露出半顆腦袋,左顧右盼了好半天,也沒發現這股血腥味來自於何處。
桑無枝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將魚藏領進屋子裡,解釋道:“小掌門彆擔心,昨夜發現了幾個刺客,已經都殺死了,小掌門一大早過來,可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
魚藏:“刺客?你受傷了沒?”
桑無枝一愣,隨後笑道:“原來小掌門一大早過來,是在擔心我啊。”
魚藏解釋道:“我隻是來看你死沒死。”
桑無枝:“大早上說這話,不吉利吧……”
魚藏直接說道:“玄宗魔教裡有臥底!”
“我知道。”桑無枝點頭道,隨後雲淡風輕的喝了一口茶。
魚藏驚呼:“你知道?那些臥底都抓到了?”
桑無枝放下茶盞,搖了搖頭道:“當然沒有。”
魚藏:“……”
桑無枝:“彆急嘛小掌門,臥底是抓不完的,隻要他們不搞出什麼大亂子,不足為懼。”
“多大算大亂子?”魚藏眨巴眨巴眼,也風輕雲淡的喝了一口茶,“殺了你算大亂子嗎?”
“當然不……”桑無枝話說一半,忽然停了下來,“你說什麼?”
魚藏比劃了幾招神棍的手勢,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你最近可能有血光之災。”
桑無枝不知她在搞什麼花招,順著魚藏的話,問道:“敢問大師,可是什麼破解之法?”
魚藏:“聽我安排,保你平安。”
魚藏沒吃早飯,餓了,臨走前從桑無枝那裡順走了一串葡萄,邊吃邊走。
很快便來到了牢房。
一進牢房便聞見一股難聞的酒氣。
守門的人七倒八歪的依靠在牆上,看到魚藏後明顯呆滯住了,結結巴巴道:“小——小——小掌門,怎麼來——來——來這麼早?”
醉成這個樣子還“堅持”看門,真實難為他了……
魚藏懶得計較,從他身上取下鑰匙,直奔關押著裴九郎的牢房而去。
她打開牢門進去時,裴九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