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藏說著邊走了過去,雙手其下將血鞭纏在自己的手腕上,剛纏好一鬆手血鞭就掉在了地上,魚藏不信邪,又嘗試了一次還打了個結,還是掉了。
憨爺:“姐姐你就道個歉吧,試試看……”
魚藏乾笑了幾聲,清了清嗓子,略顯浮誇的喊道:“哎呀!我的小寶貝最聽話,最乖了,都怪我沒有說清楚指令,才發生誤會的,不過我家小寶貝這麼善解人意,才不會怪我呢……”
魚藏話還沒說完,就見血鞭猛然抖擻了一下,迅速纏在了她的手腕上。
真是,邪門了……
魚藏開口還想說點什麼,卻被憨爺攔住了。
“姐姐可以了,它都有點害羞了。”
“神奇,真神奇……”魚藏一邊感歎著,一邊興致勃勃地欣賞著手腕上的血鞭,餘光時不時瞥到黑衣人的屍體,頭和身子斷成兩節,看著還挺嚇人。
魚藏頗為疑惑的問道:“這人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剛剛也沒見有其他人過來啊……”
“姐姐你不知道嗎?他方才就在你身後的房梁上麵。”憨爺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
見魚藏茫然地搖了搖頭,憨爺忽然笑了起來。
“怪不得剛剛姐姐這麼緊張,是不是以為我要傷害你啊?”
魚藏下意識地點頭,然後趕忙搖頭:“不……不不……”
“看到我拿劍刺向你為什麼不躲?為什麼還下令不讓血鞭傷害我?”憨爺邊說邊靠近,“萬一我真的失控了,傷到姐姐了怎麼辦?”
後麵是床,魚藏退無可退,索性踮起腳尖,摘下憨爺身上的鎖鏈,卻被憨爺製止住了,“不要姐姐……萬一真的傷到你了怎麼辦?”
“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的。”魚藏繼續手裡的動作,沉重的鎖鏈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憨爺彎腰去撿,魚藏晃了晃自己的手腕,“沒事的,你看我現在有護身符了,你傷害不了我的。”
憨爺的青銅戟被折斷了,拿的劍也被血鞭弄碎了,魚藏轉身將白慕魚腰間的兩把斷刀抽出來,遞給了憨爺。
“既然來了,拿著吧,一會估計有場惡戰。”
憨爺瞧著昏迷不醒的白慕魚,遲疑了片刻才接下斷刀,結結巴巴的說道:“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要傷他,我……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控製不了自己了……對不起……”
“我知道。”
魚藏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肯定是掌事大人從中作梗,瞧見門口的那具屍體沒,我已經把他殺了。你傷了白慕魚,白慕魚也傷你,你們兩不相欠,此事無需再提。”
“姐姐……你……”憨爺小小的身板裡,似乎藏有千斤重的委屈,他抿嘴一笑,壓在心間的重擔終於變得輕盈起來,“隻要姐姐不怪我就好。”
“小掌門不好了……”
遠處忽然傳來一聲刺耳的叫喊聲,魚藏抬頭望去卻隻見黑漆漆的一片,腳下的地麵不知為何開始劇烈的晃動,魚藏沒有站穩險些摔在地上。
“快來人啊!救命啊……”
“有人來了,快亮燈……亮燈……”
“啊!救命啊……”
“……”
遠處的喊叫聲,呼叫聲,指揮聲……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亂糟糟的,魚藏什麼也沒有聽清楚。
倏然之間,玄宗魔教內的燈盞全都亮了起來,魚藏仰頭望去,透過坍塌的屋頂,瞧見遠處人影重重,兵刃相撞迸發出刺眼的火花,眾人混戰在一起,早已亂成一團。
魚藏起身就往前衝,一陣突如其來的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