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應該的,梁枝的理智告訴著她,同時又有個聲音在不斷勸說,他們二人是男女朋友關係,接吻而已,惺忪平常。
梁枝在這一刻被送上了火爐,願意與不願意不斷的撕扯著她的身體。
好在——
程清淮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丁少,怎麼不再跑兩圈?”
秦執禮問他乾什麼去,程清淮卻置之不理,快步走了過去。
這邊快要疊在一起的兩人突然分開,梁枝懷抱著那少有的慶幸理了理衣服,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我去洗手間。”
丁銳啟有些遺憾,但是比起梁枝,與程清淮打好關係在此刻更重要一些。
他主動迎上去:“清淮哥,前幾天你去我家的時候我正在外地出差,真的是太不湊巧了……”
梁枝走的遠了,身後的聲音就越來越小,拐了個彎進了山頂這幢歐式彆墅,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找到了洗手間。
清水順著水槽流下,她盯著鏡中的自己,扯了扯唇。
丁銳啟的求婚還是擾亂了她的心弦,她有些不解,為什麼他敢在兩個人認識不到兩個月,就能生起共度一生的衝動呢?
這太可怕了。
鏡子中的女人麵無表情,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水珠落在鏡子上,擊碎了那張精致無暇的臉。
這幢彆墅內並非是單獨給賽車使用,還有許許多多的娛樂設施,像是哪家無聊的公子哥準備的尋歡作樂之地,此時,室外已經空無一人,奔嘯在山間的車子已經規規整整的停在了門前,梁枝退回屋內,沒看到丁銳啟的身影。
反倒是拐角處,有一個男人拎著酒杯四處亂逛,看到梁枝時,露出一抹善意的笑:“梁小姐,我們見過的,那天在沁園吃飯的時候,我也在。”
梁枝卻沒有對他的印象,他不在乎,繼續道:“美女都是有特權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秦執禮,跟程清淮是發小,當然,跟丁少也是好朋友。”
秦執禮身高一米八多,穿著閒散的黑T和短褲,都是金玉堆裡養出來的人,披個麻袋氣勢與他人也不同。
他似乎有些自來熟,將手裡的酒杯往梁枝那舉了舉:“要喝一點嗎?”
“謝謝,我酒精過敏。”梁枝婉拒,“請問,你見到丁銳啟了嗎?”
“他剛跟著他們去地下選酒就去了,今天他辦了這麼大的事,那群畜生可沒打算放過他。”
秦執禮特意跟梁枝並肩走,好似沒有看出梁枝眼中的排斥。
“叫你梁小姐太生疏了,丁少喊我跟清淮一聲哥,我也托大喊你聲妹妹?”
梁枝沒說話。
“行,以後就叫你梁妹妹,妹妹,我特想知道,你趴丁少耳朵邊說的是什麼,居然讓他那麼開心?”
秦執禮深諳說話的藝術,他明明想說的是為什麼會讓丁銳啟不追問她為什麼不答應,反倒被哄的跟個二傻子一樣。
梁枝腳步頓了一下,很快又繼續往前走,她終於開口道:“我跟我男朋友的悄悄話,不太方便說給彆人聽。”
“我怎麼能算彆人呢?丁少是我弟弟,我喊你一聲妹妹,四舍五入咱倆就是親戚,你這麼見外,我可太傷心了。”
梁枝今天就是在表演什麼叫做鋸了嘴的葫蘆,任憑秦執禮說的天花亂墜,她都不怎麼吭聲。
被念得久了也會覺得煩,好在丁銳啟很快從地下室上來,見到梁枝後下意識就將酒瓶背到身後,討好的笑了一下:“枝枝。”
他目光觸及秦執禮,皺了皺眉:“執禮哥,你們怎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