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去!”郭朝跳起來就往外跑。
“不準去!”馬豔玲急了。
她當然知道自己是故意敗壞梁田田的名聲,誰讓她一來就把賈政輝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她害怕兩人真在一起,這才著急出手。
梁田田雖然習慣了末世裡拳頭是老大的理念,但她也知道這裡不是末世,末世那一套生存手段不適合這裡,這裡流言蜚語可以輕易的奪走一個女孩子無辜的性命,當然了她也不在乎這些,但馬豔玲這種人不給她一個教訓,她還以為自己好欺負。
末世中,梁田田雖然是戰力比較弱的初級空間異能者,但就算是弱異能者,在這個普通人環繞的世界也算是站在戰力巔峰的人,彆說一個馬豔玲,就是個大男人都不一定是梁田田的對手。
大隊長來的很快,被郭朝拽著氣喘籲籲的過來,還沒等站穩,就聽見梁田田大聲道:“大隊長,今天我第一天上工,華家的小孩給他哥哥送水,看我渴的快要中暑了,好心給了我一碗水,避免我暈倒耽誤勞動生產,我不好意思白喝人家孩子大老遠送過來的水,給了孩子一塊糖,這難道不是社員和知青和諧相處嗎?”
大隊長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馬豔玲,又是這個知青。
馬豔玲馬上反駁道:“那你和那個壞分在一起親親熱熱的說話,他還幫你乾活,你敢說你們之間沒有不乾不淨?”
梁田田轉身看向大家,義正言辭的道:“第一天上工,說好的是一個老知青帶一個新知青,可是馬知青下地後壓根不教我怎麼割稻子,華同誌看我差點割到手,好心的給我示範了下,我們之間除了怎麼割稻子,彆的一個字都沒多說,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我們不清不楚了?”
馬豔玲有些心虛的避開視線,梁田田一來就勾引賈政輝,她恨不得梁田田割破手流血死了才好,怎麼會教她。
梁田田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大娘,我記得你當時離我們不遠,我們除了割稻子的事,還說過彆的讓人誤會的話嗎?”
顧大娘沒想到看熱鬨還看到了自己身上,見大家的視線都在這裡身上,隻好清了清嗓子如實道:“梁知青和華小子確實沒說什麼。”
梁田田轉頭看馬豔玲嚴肅道:“馬知青,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誣陷我,但作為一名聽從國家號召懷揣著夢想下鄉建設的知識青年,你不積極勞動,處處挑撥社員和知青的關係,你有什麼居心?”
“大隊長,我建議報公安嚴查馬豔玲!她的思想有問題,需要下農場再教育。”
這麼一頂大帽子扣下來,馬豔玲心裡一慌,馬上道:“我沒有…”
大隊長臉色鐵青,梁田田緊接著道:“而且沒有求證就沒有發言權,你僅僅憑著心裡的惡意猜測就誣陷我和華同誌,如果不是廣大村民眼明心亮、思想過硬,沒有上你的當,我和華同誌問心無愧,你想要害死我以煽動知青和社員仇恨的心是不是就要得逞了?”
梁田田舉起手讓大家看她手心上的血泡:“我雖然工分拿的少,但我並沒有逃避勞動,馬知青我才下鄉第二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上工,我也沒有單獨跟任何人接觸過,你能告訴我我們之間用什麼深仇大恨嗎?你不惜冤枉一個熱心上進、認真勞作的好青年也要陷害我。”
馬豔玲恨死了梁田田的伶牙俐齒,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話。
人群靜默了一會兒,不知道誰突然說道:“呀,馬知青喜歡賈知青,你這麼漂亮,她是不是害怕賈知青被你搶走,這才…”
周圍的人聽了頓時怒了,村子裡爭風吃醋的事不少,可是從來沒有人以人命為代價去陷害的人的,為了爭風吃醋就要害死一個無辜的女孩子,這思想簡直太惡毒了,梁知青說得對,這個馬知青的思想有問題,當場就有幾個大嬸氣憤的卷起了袖子:“這麼惡毒的人不能留在我們村子裡,報公安把她抓起來!”
“對,把她抓起來!”
周圍有人好奇:“那梁知青,你到底喜歡賈知青不啊?”
梁田田看了他一眼認真道:“我下鄉是為了用知識建設農村感受勞動的,暫時不會考慮個人問題。”
女孩的眼睛清澈坦蕩看著問話的人,沒有一丁點躲閃,看著就不是那心眼多的,而且雖然上工隻得了一個工分,但人家乾活認真,這樣的孩子顧大娘看著就喜歡,想起娘家還沒結婚的小侄子,顧大娘念頭一轉笑著道:“建設農村和結婚生子可不衝突,你喜歡什麼樣的小夥子跟大娘說,大娘幫你打聽著。”
“我大姑姐家的孩子今年剛二十,長得也好,跟你最相配了,要不要嬸子給你介紹下?”話題瞬間被帶偏。
隻有賈政輝聽見梁田田這類似澄清的話一說,眼神馬上就黯淡下來,隨即想到他和梁田田才認識一天,女孩子害羞這麼說很正常,但他不想梁田田誤會自己和馬豔玲的關係,也馬上跟著澄清道:“我跟馬知青清清白白,知青點的人可以作證,我們從沒有私下接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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