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一片嘩然,大臣們紛紛竊竊私語,對魏國公的行為表示不齒。
恒帝在龍椅上威嚴發問:“魏騫,你可知罪?”
魏國公雙膝跪地,磕頭如搗蒜:“?陛下饒命,臣一時糊塗,被權力蒙蔽了雙眼,求陛下開恩啊!”
恒帝冷哼一聲:“你身為朝廷重臣,不思報國,反而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豈能饒恕,來人,將魏騫押入天牢,聽候發落。
魏騫的外室沈秋娘及其私生女魏舒雅一同收押天牢。”
侍衛們上前將魏騫拖走的時候,他麵如死灰,心中懊悔不已。
這邊魏騫剛被下了大獄,得知消息的昭陽公主便馬不停蹄的直奔皇宮,跪於勤政殿外,請求恒帝放過魏騫。
恒帝不想再見這個腦子拎不清的皇妹,以往看她是宮女所生,在宮中生活艱難,且又安分守己,所以才會顧她一二。
如今見她如此不辨是非,連親生女兒的死都不甚在意,隻一味的袒護殺女兒的凶手,便隨她跪著,懶得搭理。
耳邊猶響起昨夜師尊說過的話:倀鬼比凶徒更可怕,無需憐憫。
昭陽公主在殿前跪了一天一夜,滴水未進,最終體力不支暈倒在地。
恒帝得知後,派人將其原路送回公主府,並傳旨:即日起,昭陽公主禁足公主府,無詔不得出。
手捧著明晃晃的聖旨,昭陽公主恨得咬牙切齒,她恨帝王無情,絲毫不顧念兄妹情分,要害死自己的夫君。
被禁足的昭陽公主將所有過錯都歸咎到了赫連玥身上,她認為若不是赫連玥的出現,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於是,她暗中聯係了魏騫之前豢養的死士,策劃了一場針對赫連玥的陰謀。
赫連玥對此毫不知情,她依舊每天督促著徒弟徒孫修煉,和徒孫一起到內書堂上學。
一起在內書堂上學的還有其他的皇子公主和幾個世子郡主,總共有十多人。
趙飄飄就是其中之一,她因著國師的下獄,連累到岐王府,故而這些天安分了許多。
但她本性就惡,表麵安分也隻是她暫時的偽裝而已。
她深知自己父王籌謀的是那高處的龍椅,若是一旦成功,那自己便是一國公主,風光無限。
想到此處,趙飄飄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穿著華麗的宮裝,戴著珍貴的珠寶,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儘管目前處境艱難,但趙飄飄並沒有放棄希望。
她知道,隻要父王能夠實現他的計劃,登上高位,那麼所有的困擾都會迎刃而解。
在此之前,她必須保持低調,低到塵埃裡,避免出現意外的變故。
趙飄飄深吸一口氣,平複內心的激動情緒。
現在最重要的是等待時機,等待父王的指示。
隻有這樣,才能確保他們的計劃順利實施,實現終極目標。
因此,這段時間趙飄飄一直暗中蟄伏,盯著太子的動向。
想著到時候萬一出現疏漏,關鍵時刻還可以挾持太子,搏最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