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不是剛從她這裡離開嗎,半夜的時間,她能出什麼事啊。
“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跟我來。”
周言生沒有解釋,拉著言九月向白家走去。
來到白家門口,言九月發現白傾城被關在豬籠裡,旁邊已經被附近的鄉親父老圍得水泄不通。
“怎麼回事?”
“我今早來這裡給你買你最喜歡吃的包子,結果發現白家被圍住了,我好奇的看了一眼就發現白小姐被關起來了,我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就去找你了。”
這話聽得言九月想給他一拳。
聽起來挺著急的,看見白傾城出事就去找她了,但是剛才站在她房門口的樣子可看不出來著急。
言九月暫時沒心情管周言生,她從人群後擠到前麵,這裡能聽清發生了什麼事。
“聽說這白家以前也是朝裡的官員,怎麼會這樣啊。”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這個以前要追溯多遠可沒幾個人知道,到現在可完全不一樣了啊。”
“真是太可憐了,沒想到白先生一把年紀還要經曆這種事。”
從白傾城被關在豬籠裡的樣子來看,她應該是做了什麼有顏色的事。
單聽百姓的隻言片語拚湊不出事情的經過,言九月隻好問身側的大叔。
“大叔,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問這個啊,是白小姐她——你是書小姐?”
大叔正想回答呢,結果一扭頭發現是言九月,態度一下子就變了。
言九月不明白這個大叔怎麼看見她就變了樣。
“嗯,我是,麻煩大叔說一下,這裡是怎麼回事啊?”
“你和白小姐經常一起,你們都是一樣的人,離我遠點,走開走開。”
大叔伸手轟走言九月。
言九月踉蹌的後退了兩步,疑惑地問身側的大娘,“大娘,這......”
“走開!書家的,快走開,真是晦氣!”
言九月的話還沒說完,大娘也開始轟她。
無奈,言九月隻能把目光投向周言生。
察覺到言九月的想法,周言生立刻問身側的人,言九月就這樣躲在周言生身後的人群裡聽著事情的經過。
“這位先生,麻煩問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們怎麼都聚集在這裡?”
“這個白家的女兒不守婦道,昨夜與人私會,被人發現的時候衣服都亂了,那個男人跑了,沒抓住,但是白家這個被抓住了。”
“私會?”周言生也沒想到這個可能。
“對啊,雖然白家的說自己沒有和人私會,隻是被拖住走不了,衣服亂也是因為她想跑結果被男人拽回來了,你說這話誰能信啊。
一個巴掌拍不響,況且她要是不願意,為什麼那麼晚在白家外麵的街道上,而不是在白家附近啊。”
滿是嘲諷和不屑,言九月聽得很不舒服。
她非常討厭那句【一個巴掌拍不響】,曾經的她也被汙蔑過,旁觀者同樣說了這句話,但她當時就讓給了那個人一巴掌,讓他知道一個巴掌到底能不能拍響。
“浸豬籠!浸豬籠!”
過去的畫麵在言九月腦中一閃而過的時候,人群突然開始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