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表哥的司機這麼有眼色。今天他媽沒時間送他,所以表哥就把自己的司機借他用了,從江棱區來的司機就是不一樣。
趙錫安自持清高得朝司機擺擺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看著車子慢慢開了出去,他才“咳咳”兩聲清嗓道:“這是我表哥的司機,所以才叫我表少爺。我表哥家規矩比較多。”
南平溫和的笑了笑,表示理解。
心下卻鄙夷
蕪古市最窮的江鹽區,家裡開農家樂的表少爺。恕她沒見識,什麼時候這種檔次的人也能叫上少爺了。脾氣倒是挺少爺的。
不過再怎麼樣,趙錫安家確實在這個區算是家底豐厚的人了,也不怪他裝腔作勢。即便換作她可能也覺得高人一等。在江鹽區這個經濟匱乏的地方,窮人真的很多。所以她才那麼認真學習,想通過高考考出這個窮困地,去看看外麵的繁華光景。
“南平,我看你的膝蓋有傷,是摔了嗎?”趙錫安不動聲色的詢問,眼神卻似有似無得打量著她的表情,極像是在打聽些什麼。
南平見狀,挽了一下耳邊的碎發,順勢看了一眼膝蓋的傷,傷口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異常醒目,連塗著藥水的紅暈都顯得有些刺眼。
過了半晌
她才望向趙錫安開口道:“昨天萬燕說她請假了讓我放學後幫她去體育倉庫室借一個羽毛球,結果她可能不知道放學後倉庫室是沒人的,所以我去的時候燈都是關著的,因為太黑了,所以就摔了一跤。”
“是嗎?怎麼這麼不小心,後麵有人扶你起來嗎?”趙錫安不死心的緊盯著她又接著問道。仿佛並不關注她是怎麼摔的,就是想知道是誰把她放走了。
南平聽後,停下了腳步,身子突然朝右向趙錫安靠近,拉近距離後,把手貼在了他的額頭上,玩笑般得念叨:“這也沒發燒啊”,隨後又凝視著他的雙眸,似哀怨訴苦般道:“放學了大家都回家了,還能有誰來扶我呢?我當時就想著為什麼你不在啊。我的膝蓋摔的真的很疼呢……”
“我…我…”趙錫安被南平這一舉動弄得直接結巴了,臉色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血氣旺盛的緣故,異常的紅,還帶著些滾燙的熱度,仿佛真的有些發燒一般,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