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chapter 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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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窗外的一抹皓月懸掛當空,伴著幾許繁星點綴著夏夜,忽閃忽現的眨著眼睛。偶爾還能聽到樹上蟬鳴聲聲,不停歇。微風拂來,輕撫過躺在病床上的少女,清冷的月光灑在她蒼白的臉頰上,映照出此刻的憔悴。

她似乎睡得很不踏實,眉頭緊鎖,嘴唇也緊緊地抿著,閉著的雙眼似乎還有些紅腫,眼底還泛著淡淡的烏青,隻見她睫毛微顫了一下,似乎有即將醒來的征兆。

寂靜的病房外也同樣靜謐,廊道裡的椅子上坐著一對老夫妻,正是盧大田和許春蘭。隻見許春蘭無聲得抹著眼淚,而盧大田則是沉默不語,隻勾攏著背,用手掏兜口,想摸根煙,卻不想他忘了白日裡就剩最後一根,早在下午就被他抽完了。索性捏了捏空煙盒,踱步扔進了垃圾桶。

坐下後繼續垂眼沉默,不經意間,視線飄到了他的布鞋上,這是他女兒給他買的第一雙鞋,因著有些年份了,實在磨損得厲害,卻也沒舍得扔,下地乾活也一直穿著。碰到下雨天鞋子進水才會換其他的鞋子。

注視了良久,又想起了桌子上那張紙條,長歎一口氣,移開了視線。瞅了眼旁邊的老伴,伸手攬了一下她的肩膀,緩緩道:“彆傷心了,走了也好,我們就當沒生過她,我們還有南平呢,等她醒了看見你這副樣子,像什麼話。”

又接著拍了拍許春蘭的手:“她看著她媽走的,受了很大刺激,你可彆一副天塌了的哭喪臉,娃兒知曉心裡也不好受。”

許春蘭聽後,用手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等徹底哭夠了,才慢慢冷靜了下來,擦乾了眼淚,又抹了抹淩亂的頭發。帶著些鼻音道:“我不傷心,我有啥可傷心的,清荷是去過好日子了,挺好,挺好的。”說著,越來越相信這番說辭。但神情卻又有些呆滯。

盧大田看她這副樣子,放下了手,搖了搖頭:“你啊,清荷是你的女兒,南平不是你的孫女嗎。既然她走了,你就彆再想她了!”說著,火氣也蔓延了上來,不自覺語氣就重了一點。

許春蘭回過神,沉默了片刻,又想起了那張紙條,思緒萬千,不禁呢喃:“清荷給南平留了讀大學的錢,給我們也留了養老錢,她是念著我們的,她不是沒心沒肺的孩子。”

盧大田抬抬眉,沒作聲,但心裡卻不讚同。這個女兒他很清楚是沒有教養好的,這都是他的責任。隨即用手揉了揉太陽穴,半晌才說:“不管怎麼樣,人已經走了,你千萬彆在南平跟前說這些。”

林也望著南平緊鎖的眉頭,有些心疼得輕撫了幾下她的額頭,動作極儘溫柔,想給她舒展開。隻見少女的睫毛抖動了幾下,像是要蘇醒了一般,適時地睜開了眼睛,意識開始逐漸恢複。看著這入眼的白和床邊的林也,她知道她這是進了醫院。

“醒了?要不要喝水?”林也放下了手,溫和地注視著她說。

南平點了點頭,算是應聲。此刻的她虛弱得並不是很想說話。

林也得到了回複,立馬起身去給南平倒了一杯水過來,看著她小口小口的抿著,不由得心下一鬆,看樣子是沒什麼大礙了。

當時他跑過去的時候南平已經不省人事了,他背著她一直跑到公路上,攬了一輛私家車,求了那位大叔好久才答應送他們到醫院。等到了醫院看見南平被推進治療室,才又找前台向家裡打了電話。

他很怕南平像他奶奶一樣突然生病住院,一直不好,萬幸,沒什麼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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