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
玉洲市某機關單位,正在開會的某林姓領導突然打了個噴嚏,然後他淡定地抽了張紙擦了擦鼻子,在下屬關切的眼神裡揮了揮手:“沒事,肯定是我家崽子又在罵我了,你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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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一趟洗手間。”
葉空起身一秒就轉身,指住了要跟上來的林心舟的鼻子:“乾嘛?上廁所也跟?你要變成像曲霧一樣的變態嗎?”
“……”一個急刹車停在她麵前的林心舟悻悻撇嘴,老老實實坐了回去。
倒是一直透明人一樣不聲不響呆著的溫璨張口道:“我也去。”
葉空不聲不響的任由他跟上去了。
留下林心舟在原地一臉不爽:“雙標。”
“人家可是未婚夫妻。”
周頌笑道。
說完後卻也跟魏知與對視了一眼,心中不由得真的猶疑起來:“他倆不是真的看對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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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爾夫球車緩緩朝彆墅區移動。
有微風輕拂,葉空坐在最後一排,看著遠處被眾星捧月地揮著杆的溫榮,道:“你爸最近是不是越來越張揚了?”
她道:“聽說一個月就參加了五次大大小小的宴會,每次都是人群的焦點,很是出了些風頭。”
溫璨坐在她身旁,也朝那邊看了一眼。
大約是球沒進洞,溫榮正惋惜搖頭,但身旁的人大約都在加倍奉承說些好話,他臉上便泛起不好意思又充滿慨歎的笑容來。
僅僅是這麼看著,就叫人能夠想象出他故作謙遜的語氣。
溫璨嘴角也跟著勾了個淺淺的弧度:“不夠。”
“什麼?”葉空轉頭看他。
“我是說,這還不夠,”溫璨看著那邊道,“遠遠不夠。”
“……”葉空沉默片刻,道,“所以現在這是,天欲令其亡,必先令其狂的劇本?”
“不是天。”
溫璨收回視線:“是我。”
“……”對著男人平靜卻隱含深淵般的神情看了一會兒,葉空才慢慢看向彆處。
正好,迎麵也過來了一輛球車,車上還坐著兩個熟人。
秦染秋看到溫璨眼睛一亮,但看到葉空便又沉寂下去,端著還在彼此生氣的朋友的姿態,她不鹹不淡地跟溫璨打了聲招呼:“你們這是要走?”
溫璨平靜無波的回答了:“去陪她找廁所。”
秦染秋:……
她扯了扯嘴角,撇開了視線。
而坐在一旁的秦見白,卻飛快從包裡摸出了一個東西,戴在了臉上。
是那個破破爛爛,還龍飛鳳舞寫著一個“醜”字的麵具。
葉空:……
“早知道你今天也來,所以我隨身帶著,果然用上了。”
男人在車上對她齜牙一笑。
葉空:……
葉空麵無表情地收回了視線。
溫璨則對著球車司機溫和道:“師父,麻煩開快點兒,看到臟東西了。”
秦見白:……
秦染秋:……
兩輛球車擦身而過,秦見白被他姐姐暴打的痛叫聲漸漸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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