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直被保鏢按著的蔣檸終於忍不住了,死命扒開保鏢的手,衝上前將秦染秋擋在身後,衝著溫璨道:“溫大少爺!幾年不見你怎麼不但腿殘了,人品也好像跟著殘了,對著女人說話這麼刻薄,放在幾年前還真是不能想象!”
溫璨頓了一下,視線在她身上一落:“你誰?”
蔣檸頓時瞪大了眼睛:“你!”
“你是見過我跟她在一起嗎?你見過我和她談戀愛嗎?還是你聽過我跟她打電話跟她煲電話粥?”
“……我,”蔣檸語氣遲疑起來,“我聽過她給你打電話,就是你的未婚妻傳謠傳到她耳中之後,而你在電話裡相當沒有擔當……”
女人正要眼神鄙夷的看向葉空,卻又被溫璨一聲笑打斷了。
“我在問你,你是聽到我叫她寶貝了,還是聽到我承認我和她談過戀愛了?甚至……你真的有聽到過我的聲音嗎?”溫璨淡淡道,“如果全都沒有,你又怎麼確認,那不是她在誇張的自導自演呢?”
“溫璨!”秦染秋終於抬高音量失控的喊了出來。
“秦染秋,秦小姐,”溫璨的嗓音卻沒有絲毫起伏,“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們曾在一起過,我卻有無數證據證明,我絕對跟你沒有過任何曖昧關係——這樣,你還要堅持承認台上的說法嗎?”
他示意了一下高台上還僵立著的溫榮:“現在澄清還來得及——還是你真的要我,把我們同時出現的每一個行程都列出來,再把所有證人都請到現場,讓大家一起好好探討,看看那些場合,到底是不是我們倆單獨的秘密約會?”
“……”
話到此處,全場大半的人都已經信了溫璨的說法。
“都說到這個地步了,秦染秋還不敢開口,嘖嘖嘖,真想不到……”
“要是溫璨真的那麼做了,那簡直就是當麵扇秦家扇秦染秋的耳光啊,而且是有幾個證人就扇了幾次耳光,太丟臉了……”
“所以他們說葉空傳謠也都是假的?”
“那肯定啊,溫璨對秦染秋這個態度,葉空有什麼好吃醋有什麼好嫉妒的?”
“完全就是秦家倒貼啊,嘖嘖,染秋女神也有這一天……”
秦染秋已經麵無人色。
而蔣檸難以忍受的再度開口道:“溫璨,你說話一定要這麼殘忍嗎?就算不是情侶好歹也是朋友……”
蔣檸看了一眼搖搖欲墜的秦染秋,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你都不會覺得染秋可憐嗎?”
“朋友?殘忍?”溫璨笑了起來,“可憐?”
男人烏黑如墨的眼眸含笑的看了一眼秦染秋,看似沒有一點攻擊性,說出來的話卻完全相反:“你覺得她可憐,那我呢?”
在蔣檸的懵逼中,溫璨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出來:“我一個清清白白,這麼多年都從未傳過緋聞的潔身自好的乾淨男人,莫名其妙被汙蔑,被扣上了吃了不認的渣男帽子,還多出來一個不存在的前女友,我不可憐嗎?”
“你們不但害我未婚妻誤會我是個臟男人,還給她潑臟水,說她善妒又說她造謠,她不可憐嗎?”
男人開始瘋狂賣慘:“我們兩人,一個被叫瘋子一個被叫殘廢,能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已經很不容易了,還要被你們這麼迫害,被你們安上一切不存在的罪名,而我們甚至對這些罪名的由來都一無所知——我們不可憐嗎?”
葉空站在他身後低著頭。
在距離較遠的圍觀群眾眼中,完全就是個傷心到垂淚的形象。
可隻有離得近的周頌等人,才能看清她正在努力憋笑的嘴角。
周頌五人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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