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表情?”蔣序笑問。
“覺得你不對勁的表情,突然跟我講這種又客氣又肉麻的話。”蔣弗延眉頭高挑,隨即道,“還沒問你,這次你出差不是順便去見了權威醫生?怎樣?”
和家裡人的諱莫如深不同,蔣弗延一直以來都是正常和蔣序交流某個問題,就像他方才當蔣序如普通男人一樣調侃蔣序和Luna。蔣序並不喜歡家裡其他人那種基於關心而采取的區彆對待。
聞言,蔣序的笑意稍稍一停,很平常地說:“沒怎樣。本來也就是剛好約上了,不想放醫生鴿子,所以順便見一見。都多少年了,早不抱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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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恩跑出了一身的汗。
顯然是昨天中午她抱怨蔣弗延的話,被蔣序告訴蔣弗延了。否則蔣弗延不可能強調替她保密。
可惡!
搭乘到出租車後,沈幼恩忿忿從包裡摸手機,要發消息狠狠地吐槽蔣序,怎麼什麼都跟他弟弟說。
手機沒摸到,摸出來一副缺了隻鏡腿的黑框眼鏡。
她踩壞的蔣弗延的那副。
昨天蔣弗延沒從書房帶走,估計是她忙完收拾物品的時候不小心囊入包裡的。
由於此時正舉高眼鏡在麵前,透過鏡片看到的視野,沈幼恩忽然發現,蔣弗延的這副眼鏡原來沒有任何度數。
不是沈幼恩以為的近視眼鏡。
那麼蔣弗延隻是戴著玩的?戴著裝帥的?
還是,專門為了區彆他和蔣序……?
沈幼恩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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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學校,沈幼恩直接被主管拎去辦公室。
由於她平時和領導關係搞得好,雖然主管說了她幾句,但沒扣她的獎金。
不過她的課既然沒上成,課時費肯定不會發給她,沈幼恩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