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黛沒好氣的白了江梨一眼,起身幫慕長歌把卷毛老太和她兒女捆住。
江梨坐在一片狼藉的後院,輕揉著自己隱隱作痛的小腿,瞧見李良激動的直噴口水的樣子。
她簡直沒眼看李良那副樣子,讓慕長歌趕緊把李良找來。
李良一個一米八幾的粗糙大漢,邊哭邊抹眼淚的朝她奔來。江梨避之不及,驚恐的看著他離她越來越近,還好沈青黛及時攔住了他。
她鬆了一口氣,讓李良趕緊坐下,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原來在江梨和沈青黛拖住卷毛老太的時候,慕長歌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但是看著像卷毛老太大兒子的男人一直守在入口。哪怕他們製造彆的動靜想引走他,但是他一步也不動。
沒辦法,他們隻好暴力突破了。但是就在他們快要製服男人的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個麵色蒼白的少女。
她比男人還難搞,武力值強的可怕,出手狠辣,就像無情的戰鬥機器一樣,完全不怕痛。
要不是有江梨給的SSR級防禦道具,他們就要交代在那了。
但讓李良崩潰的不是這個,是他們好不容易捆起來這三人,下到地下室後卻沒見到他母親的身影,隻有他母親留下的物品。
江梨被沈青黛攙扶著下了地下室,李良指給他們看左上角牆角的最底下,有個用血畫的特殊符號,那是小時候他和母親開玩笑時約定的記號。
如果他們有誰的處境很危險,就畫下那個記號。
李良還舉起了一個精美的綠色胸針,那是他父親送給母親的銀婚紀念禮物,在他父親去世後母親極為珍視,不可能隨意丟下的。
江梨端坐在靠椅上,手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把手,無聲的凝視著三人。
卷毛老太最先按耐不住,偷偷摸摸的做一些小動作想打破壓抑的氛圍。
她的大兒子也堅持不下來,唯獨她的小女兒特彆奇怪,沒有任何反應。要知道江梨為了威懾他們可是都用上了情緒鈴(SR)。
江梨早在一開始感覺不對勁,一個還要靠哥哥養的小女孩會有這麼高的武力值嗎?
終於,卷毛老太先開了口:“你們這是擅闖民宅,我可是要告你們的!如果你現在把我們鬆開,我就不追究了。”
江梨輕覷著她,驀然一笑:“老太太,你現在似乎還沒搞清楚情況,現在應該是你求著我放了你!”
“隻要你把我朋友母親的下落告訴我,我立馬放了你們。一路過來,這種事我也見了不少,是不會多管閒事的,你覺得怎麼樣?”江梨說出誘惑般的話語,緊緊的盯著卷毛老太的雙眼。
在卷毛老太神情一動,就要說出什麼的時候。她小女兒筆直的跪在地上,目不斜視的說著語言模糊地話:“彆忘了那個人,你要是背叛組織,她可就不是沒命這麼簡單了。”
卷毛老太聽見這番話又恢複到沉默不語的狀態。
江梨見沒辦法從她那得知消息,示意慕長歌和李良把她大兒子拉到後院去。
伴著她大兒子驚慌失措的叫喊聲和她徒勞的阻止,江梨意味深長的踱步到她麵前,開玩笑道:“唔,既然你什麼都不肯說,我朋友可是著急得很,你說,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