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凶悍”，奶凶奶凶。
“我知道。”戚雲放回答：“所以，我一定不會辜負老師的期望。”
呂詩：“？？？”
算了，反正再上兩節課就放學了，明後天周末，下周就是期末考，他還能拿她們怎麼滴？呂詩擺爛想到，也不在乎拿不拿回自己卷子。
戚雲放查看手裡的卷子，原本輕鬆愜意的表情漸漸變得艱難晦澀，沉默著不說話。
他是真沒有想到，高中時候的呂詩竟然能考出這樣的成績。
語文三十一分，其中十五分是語文考試看她寫了那麼多字作文給的友情分，作文本身已經離題萬裡。
數學四十三分，三十三分是選擇題運氣好蒙出來的，後麵相同題型的填空她就不會做，空著。
化學四十一分，不知道從誰那裡抄來的答案，硫酸銅居然寫成了CSO4，一種未知物質。
其他幾門更是慘不忍睹，戚雲放一時都沒了信心，自己當真能把呂詩的成績提起來嗎？
戚雲放和呂詩坐在第一排，嚴克利和方念念坐在他們後麵，呂詩和方念念沒辦法再像以前那樣可以肆無忌憚地低頭說悄悄話。
但辦法總比困難多，為了適應新的“環境”，她們無師自通，被動掌握了傳紙條技能。
戚雲放坐在中間低頭看之後的課程內容，紙條“嗖嗖”從他前麵飛過，從他後麵飛過，從他頭頂飛過，“吧嗒”一聲，一張揉成團的紙條半路失衡，摔在戚雲放看著的書上。
“對不起對不起！”呂詩連忙撲過去抓過紙團，很沒誠意道歉，然後興高采烈地繼續跟方念念說小話傳紙條。
動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碰掉了筆，呂詩彎腰撿起，正準備繼續寫，忽然手腕被人用力握住。
呂詩整個人都懵了。
她看著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漂亮，順著手往上，是戚雲放微蹙的眉頭。
“好煩。”他壓低聲音說道。
呂詩：“……”
因為手被抓住，呂詩沒有辦法繼續寫字，也就沒辦法給方念念傳紙條。
方念念腦袋趴在桌上，一個勁給呂詩使眼色，讓她寫紙條傳過來，呂詩隻能窘迫地避開她的目光，裝作沒看到。
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