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幻不理解母親突然的興奮,但是他自己也忍不住越說越激動。
甚至開始手舞足蹈的描述。
“兒啊,你之前跟她組隊感覺怎麼樣啊。”譚文心又詳細的問道。
“挺好的,小葉子雖然話不多,極其靠譜。媽,我跟你說啊....。”
“幻兒,媽求你一件事好嗎?”譚文心一言一語聽的即為認真,等到周幻說的開始有些困倦時開口說道。
“嗯?媽,還說什麼求不求的。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吧。”
“媽...,媽想讓你跟著葉小姐一起去尋藥。”譚文心似乎覺得有些難以言喻,但還是開口了。
“白醫生說過,你弟弟的藥極其難尋,我問過秋水了,她說基地裡隻有一些基本的醫療物資。大多數是西藥,中藥也多數是補品。”
“我知道,你弟弟應該是我們做父母的負責,不能將他的事情推到你身上去。可你媽沒本事,還沒怎麼遭呢就弄的一身傷。”
譚文心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你爸爸那個人,你也知道總是有忙不完的事情,要他找藥也確實會找,但就是不知道需要多久。”
譚文心說完,房間內一片寂靜無聲。
“你要是不去,媽也理解。本來就是媽強求了。”譚文心見周幻沉默不語,以為是他生氣了。
“不不不,我去。可我跟著小葉子,你和弟弟怎麼辦。”周幻其實是失神想事情。
自從葉藿香說要去本市最大的藥材種植基地時,他就擔心不已,還特地找了夏秋水要了一張地圖。
沒想到從這裡到藥材基地地圖上熟係的地點,讓他內心產生陣陣波瀾。
那裡有他日思夜想的人,說實話母親拜托他時,第一時間想的並不是改怎麼樣去尋找弟弟的藥,或者惱怒母親對於弟弟過於上心。
而是他終於可以去看看那個人現在怎麼樣,是否平安。
不過憑借她的本事,就算在這種情況也也能生活的很好吧。
“沒事的,周圍不都是人嗎,而且你爸爸的戰友早上找到我了,到時候跟著他去基地就行。”知道周幻同意後,譚文心便鬆了一口氣。
但她又覺得挺對不起大兒子的,愧疚加擔憂絮絮叨叨的囑咐他跟著上路需要注意什麼。
周幻耐心的聽著,可思緒全飄到那個熟悉的地點上。
另一邊外屋的白菘藍坐到床上才反應過來,她吃了好多惡心的昆蟲。
胃裡不由得一陣翻湧,她想吐卻發現什麼都吐不出來。
隻能懊惱的躺著床上,此時被白菘藍丟在床上的背包裡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不一會兒,長著4片葉子的芽穗穗從包包裡爬出來,嘿咻嘿咻爬到白菘藍臉上蹭蹭她。
“嘶~,小討厭,彆蹭我呀,你葉片上有鋸齒的,好疼。”白菘藍吃痛,迅速將臉上的植物拿起,臉上頓時出現一條血痕。
芽穗穗發現了,幾片葉子不知所措的晃動著,一團綠光從葉子上飛向白菘藍的臉上。
血痕頓時消失不見。
白菘藍輕輕拍了拍僅剩的幾片葉子,示意它自己沒啥事。
“疼不疼啊。”白菘藍摸到芽穗穗的斷痕,她為了製止周子皓將芽穗穗為數不多的葉子揪了一片。
芽穗穗揮舞葉子,似乎安慰白菘藍並且轉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