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的那一刻,真的沒想到你還能活著。”
楊洮對此評論道。
在晏運灤有了精神力之後,他們之間就有了隔閡。
她能明顯的感覺到,晏運灤擁有精神力後變得更加不好相處,更加強硬。
他們之間有巨大的差距,力量上的,能力上的,她好像就是個用來作踐的玩意兒,他完全掌控著她。
臥室裡的精神力,就像無數暴動的粒子,在她的臥室裡瘋狂跳躍。
尤萬一小心地呼吸,晏運灤在她臥室放出的精神力讓她無所適從。
晏運灤走近,抬起了手,尤萬一下意識地蜷縮起來,護住頭部。
晏運灤的手停在空中,縮了回來,解開自己的外套,扔在一旁的沙發上:
“我有對你做過什麼粗魯的事嗎?”
晏運灤揉了揉尤萬一的腦袋,五指穿過她的發根,最後停在她的後脖頸,輕輕揉著她的後頸,陷入了沉思。
他在反思。
反思自己讓尤萬一擺出防禦性姿勢的原因。
但反思的答案是——沒有。
他的精神確實容易受到汙染,有時候情緒外露得厲害,但是他好像……從來沒有做過傷害她的事情。
“你怕什麼?”他無奈道,“都出來大半年了,怎麼這麼沒出息?”
尤萬一猛得抬起頭,眼眶早已泛紅,聲音細弱遊絲,夾雜著顫抖,積累已久的委屈如潮水般衝破防線:
“那你滾啊!你到我房間裡乾什麼?!你憑什麼進我房間?!滾哇!”
晏運灤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說實話,他有點傷心。
瞧尤萬一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可是她說出來的話,能讓他比她傷心一百倍一萬倍。
尤萬一不應該讓他感覺傷心的。
“我不能進你房間,薑家那小子就能進來了?”晏運灤傾身逼問。
尤萬一感覺到崩潰,淚水如珍珠斷線了一般淌了下來。
晏運灤有些心軟,擦掉她的眼淚輕聲哄道:
“我說了放你自由,就絕對不會食言。”
“真的?”尤萬一睜大了眼睛,仰頭看向晏運灤,眼眸中還閃耀著淚花。
“分開這麼久,我有點想念你,難道你一點都不曾想起我嗎?”
晏運灤輕輕上前一步,說著他不曾吐露過的話。
“我這次來,隻是來談個交易。”
晏運灤撫摸著尤萬一的後頸,按向他。
晏運灤很高,尤萬一蜷縮在床上,也隻能頭頂堪堪到他的腰部。
他將尤萬一按向他,尤萬一的臉部正好對著他的海.綿.體,緊緊貼著那個東西,呼吸之間全是他的味道,尤萬一掙紮著想要躲開。
晏運灤手上的力量不減分毫,尤萬一根本動彈不得:
“你一直在偷用我給你的身份編碼,甚至還用這個溜進了明曙的軍事考核?”
尤萬一不動了。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說的交易是身份編碼。
如果沒有身份編碼,她殘次品的身份就會被人發現,她會失去一切。
她雙手緊緊攥著晏運灤的衣裳,內心掙紮了一會兒,最終放棄了。
伸手解開他的皮帶。
她一直都是很識時務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能活過末日。
反正這些在烏托邦裡天天晚上都做過的,如果真的能換取身份編碼,獲得真正的自由,其實算個很劃算的生意。
晏運灤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