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正剛連忙解釋道:“爺爺,咱們一家人哪能說算計呢,況且我也沒想到曉情能夠這麼快發現......”
“你不用緊張,能有這份心思和布局我很欣慰,周立鬥那個老家夥,一輩子就是個偽君子,生出來的崽子也遺傳了這個性子,你爺爺那邊我早就有心提醒他,但有些話從我嘴裡說出來不合適,正好通過這次的事兒,引起他的警惕。”許慶林說道。
對於許老爺子的話,葉正剛起初很意外,但想想也就釋然了。
都是一個圈子裡的,打了幾十年的交道,怎麼會沒點了解呢?
同時他也相信,自己爺爺不可能一點防備沒有,前世之所以被周家反咬,大部分還是自己給他們提供了契機,讓葉家措手不及所致。
“還是許爺爺您看得清楚,如果預料不差的話,周老爺子已經找到我爺爺那兒了,搞不好現在還沒走呢。”
“那就讓他耗著,小的玩陰的玩兒不過,老的就站出來唱白臉,便宜都讓他占去了怎麼行!這事兒明麵兒上怎麼說也是你們小一輩兒的事兒,你這個當事人不露麵,你爺爺有一萬種理由拖著他,到最後看誰著急。”
許老爺子的話葉正剛是深深的認同,笑著說道:“那我就聽許爺爺您的,拖上一拖。”
“這可都是你這個小狐狸的個人行為,可彆拉我下水,不過這個事兒最終還是得大事化小,我感覺周明清很快就會找上你,到時候你自己把握好尺度,彆吃虧了就行。”
還真彆說,葉正剛和許老爺子還真對脾氣,很多想法都是不謀而合,當然這其中也有葉正剛捧著嘮的嫌疑,但不管怎麼說,在許老爺子這裡是非常受用。
直到許曉情來喊吃飯,二人才結束了談話。
許老爺子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吃飯了,再跟你聊下去有人該急的拔我胡子嘍!”
葉正剛笑著拉起跺腳的許曉情,跟在老爺子的身後。
許家名義上是大伯許德金一家在四合院陪老爺子住,但都是部隊係統的人,實際上一年到頭也就逢年過節能回來住幾天,陪伴老爺子最多的還是許曉情。
吃飯的時候,葉正剛陪著心情大好的許老爺子喝了兩杯,期間許慶林一再囑咐,凡事都要往後搓,當下最要緊的就是他們兩個訂婚的事兒。
葉正剛自然是一口一個答應,一口一個保證!
飯後,跟許曉情膩歪到9點,葉正剛才離開許家回自己的小公寓。
其實他真的不想走,其實許曉情也想留,但在許老爺子眼皮子底下不守規矩,還真不敢賭老爺子翻不翻臉。
回到家中,手機上收到了父親的一條短信:穩妥!
葉正剛看後微微一笑,洗漱、睡覺!
第二天上班,葉正剛把手頭的工作處理了一下,該安排的也都安排好,臨下班時來到了廖主任辦公室——請假!
處長空缺還是很不方便的,不過這也給了他與領導接觸的機會。
進到辦公室,廖青元很熱情。
葉正剛當即提出了請假申請,這種大喜的事情,放到哪個單位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何況葉家、和許家的聯姻訂婚宴,真要敢找不自在那不純純腦子有包嘛。
在得到廖青元的批準和祝福後,葉正剛也懂事兒的送上了請柬,請廖主任有空去喝杯喜酒!
雖然兩家老爺子已經定下了規矩,就自家人坐一起吃頓飯,見證一下就算完了。
可這個自家人的範圍就不好界定了,要單葉、許兩家本家這幾個人,也沒有必要在釣魚台國賓館張羅十桌。
所以葉正剛明白,自家人等於自己人,葉、許兩家根深蒂固、勢力盤根錯節,尤其是兩位老爺子,門生舊部更是數不勝數,兩家三代雖然隻是訂婚,但一些近熟之人肯定都會前來,到時候往外攆肯定不現實,畢竟不到一定級彆也不能往上湊不是!
所以,作為自己官場上第一位認可、相交的領導,邀請一下還是可以的。
廖青元見到請柬頓時眼前一亮,這東西分量多重他可是心知肚明,於是笑著接過,連聲保證肯定人到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