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托尼租的房子夠偏僻、夠隱蔽,劉婷婷三人來的時候也自認為夠小心,但堂堂劉家想要找他們幾個,還是不需要費多大功夫的!
不到一個小時,劉婷婷和肖大有就被帶到了劉家兄弟二人身前。
至於一同被帶出來的托尼,去哪了可能永遠就是個迷了!
“爸,大伯,我們......”肖大有撲通就跪在了地上。
“你還有臉喊我爸,我沒你這個女婿!”劉飛手顫抖著指著肖大有說道。
“那你也就當沒有我這個閨女得了!”劉婷婷麵無表情的說道。
從被找到帶出來的那一刻起,劉婷婷就知道自己不會有好果子吃,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沒準兒還能博得一線生機!
果然,劉飛聽了他的話當即暴跳如雷。
“你這個逆女,劉家的臉被你丟儘了,我今天不打死你!”說罷右手高高舉起,但是卻沒有落下。
而劉婷婷身體雖然顫抖,但知道自己賭對了!
“打呀!你打死我呀!反正我也不是你正道來的,要丟臉也丟了二十多年了......”
“我......”
劉飛被噎了一下,高舉的手顫抖著就要扇下來,劉婷婷可以說是赤裸裸的掀他的傷疤。
劉飛年輕時候,在京都暖瓶廠工作,可以說相當操蛋,不說挖絕戶墳吧,但踹寡婦門的事兒肯定沒少乾,劉婷婷就是他半夜翻張寡婦牆來得。
但是因為當時管的嚴,他玩完爽夠拍拍屁股走了,張寡婦可就慘了!
不僅獨自生娃、帶娃,還要遭受左鄰右舍的指指點點,更差點沒因為某些問題一命嗚呼……
可天道好循環,蒼天饒過誰,劉飛因為玩大了,也能是彆的原因,總之結婚後失去了某方麵的功能,當然再想要孩子也不可能了!
但劉家怎麼說也是名門望族,這種事情還真難以啟齒,於是四處求醫問卜了幾年,毫無起色之下就想起了遺留在外的劉婷婷(當時還叫張野草)。
很快張野草就被帶到了劉家大院,彆看有事兒的時候是誰的種不知道,但劉家需要的時候,一個DNA檢測張野草就認祖歸宗了,從此就成了劉婷婷,那一年她7歲,已經記事兒了……
“老二!”
就當劉飛要打下那一巴掌的時候,老大劉鵬喊道。
劉飛這一巴掌也就抽了空氣!
“家裡的事兒下放一放,先把外麵處理了再說。”
聽大哥一說,劉飛馬上對劉婷婷說道:“現眼的玩意兒,栽這麼大跟頭知不知道是誰使得絆子?”
躲過一劫的劉婷婷哪還敢拉硬,畢竟自己爹有多狠她還是知道的,不過此時她的腦瓜子也是懵逼的,還真不確定誰陰的她!
那天在京兆府包房也是一時興起,一起的肖大有與托尼肯定不可能,倒不是有多信任,全程都忙著呢,哪有空拍照啊!
那麼是誰?
見她一問三不知,劉飛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好在劉鵬還算沉穩,詢問道:“你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聽大伯這麼一問,劉婷婷頓時大腦飛速運轉起來。
要說得罪的人,她還真沒有幾個,幾年瀟灑日子,所遇之人要不深入交流要不就是小嘎瑪,唯一能夠算上有仇又能有實力操作這件事的,也就那麼兩個。
想到這裡也不再瞞著,說道:“大伯、爸,我懷疑這件事兒是葉正剛、許曉情和周文虎他們幾個乾的!”
“葉家、許家、周家,你倒是好本事啊!沒事惹他們做什麼?況且結仇了也就算了,怎麼讓人家抓到這種把柄?廢物!”劉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你有沒有什麼證據?”
劉鵬的話倒把劉婷婷問住了,她有個der證據啊,不過是猜測罷了,不過要是不說出點什麼來,肯定是過不了關。
於是說道:“我曾經與周文龍一道暗算過葉正剛和許曉情,後來葉正剛找到我後,我又把周文龍賣了,周文龍遠走港都有這方麵原因,後來周文虎找過我,他也知道我和那個托尼的事兒……”
聽了她的話,哥倆兒沉默了一會兒,相互看了一眼,眉頭都緊鎖,這事兒不好辦啊!